稠得她那小屁股在上面左右乱扭的时候,都会被其粘得拉扯出好几道长而细的银丝。
将她与那沙发,紧紧地牵连在一起,让她无论如何动弹,那臀瓣上的丝线,都只多不少。
甚至还会在动弹间,将那深埋进沙发坐垫根部的股沟,也给连累得沾满“蛛丝”。
若不是那花心,正不知羞耻地高高抬起、直冲男人,指不定,也会被她这一番因为高潮而全身发痒、无法自持的乱动,给弄得到处都像是被男人刚刚射过一样,布满模糊而浑浊的分泌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钮书瑞才从这舒缓又急剧的高潮中脱离出来。
兴许,是因为少了男人的“胡搅蛮缠”,让她不至于一次高潮,都没办法从头到尾的感受,便被下一波热浪,给推翻到不知所云去,在那极热的爱浪间,被一波又一波的浪动,给冲昏了头脑。
便显得她这般缓慢的抒发,是极其的漫长和持久了。
因而钮书瑞即便从那爱动中,“苏醒”过来,一张小脸也写满了茫然若迷,还没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那下体又已经先她一步找回了“神智”,继而在男人的插入下,哼唧哼唧地主动进出。
叫钮书瑞很快,就又稀里糊涂地被性欲所入侵大脑,再度发出那宛若要迷人心窍、把人勾惹得跟她一同沉迷进这忘记时间的鱼水之欢里,持续沉浸地与她继续水乳交融下去。
一双小手,也重新想起自己先前的“任务”,再度动着自己那纤白至极的柔弱手指,去牵引男人的拇指,改变其落定的位置。
然而那软嫩的小手,简直是懵懂无措极了,就算知道自己该干嘛了,也跟才学会爬行的小婴儿似的,跌跌撞撞,摸着男人大掌的动作,看着便七颠八倒的,一下摸摸这,一下摸摸那,像是还在探寻以及思考着,该如何才能让江闻的手,准确无误地来到她想让他来到的地方。
胡乱地摸索,便自然而然带给江闻一阵舒心又柔软,还轻飘飘的感觉。
就仿佛是什么娇兮兮的奶猫尾巴,不自知地频频扫着他的手腕和手背。带着分辨不清的意味,似有意又像无意的,用那猫性生来的魅惑,靠着那轻巧的逗弄和诱惑,用着以退为进的姿态,反过来勾着他,叫他主动去达成她想要的目的。
直叫江闻整个胸腔都在跟着她看不出什么头绪来的动向而心痒痒,觉得她果真不是真的迷惘,而是在故意迷媚他,好让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够继续以那无辜下位者的姿态,轻松赢得一切。
仿佛,她从来就什么都没做过,一切都是他“逼迫”她、“强迫”她的,而她只不过是“被动”地接受以及享受这一切。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在这场强制中,好受一些。
看得男人的眸光,那是更加幽冥阴暗了,在那灰蒙蒙的眼神下 ? ,实则早已不动声色地看穿了女人的所有心思,便更加不为所动。
沉稳得跟那正人君子一样,不为一点美色诱惑所动摇,仿佛一直插着女人的淫穴,捅得疾速,捅得那水花乱溅的人不是他一般,全然“冷漠”地看着女人的一举一动,丝毫没有要出手帮她达成心愿来满足她的意思。
即便他自身其实也早已在这极富性诱惑的画面里,给勾弄得不只是胸口发麻,而是所有肌肉,都像是被女人那明明只停留于他掌底的小手,给通通摸遍了一般,正吞没着他的抑制,一寸寸抚过他大块又强壮健硕的肌理,也毫不肯动。
就好似,如果钮书瑞偏要化主动为被动,掩下她那主控者的引逗,那他就偏要毁掉她的计划和心机,非要让她进行不下去,最后不得不原形毕露,将她对他浓郁到藏都藏不下的焦渴,全都一五一十的展露出来。
江闻就这样,看着钮书瑞顺着他手指手背上的纹路肌理,摸了个千遍万遍,仿佛单是摸摸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