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钮书瑞的两腿之间掉下来那般,极其的格格不入。也大到像是要比那小屁股的弧度,还要鲜明、还要嫩弹。简直是叫人触目惊心,又是那么的无法收回视线。

叫江闻凝望得是那般的忘我和入神,全然看不见其他地方了,只直勾勾盯着那还在增长的娇逼,丧失了自我,浑身唯独那进出的野兽本能,还在侵蚀狂撞着钮书瑞的淫穴。

却是满手,也被性器的火热发胖给吞噬得头脑不清。

那花心内部,被挤涨到尤为明显,导致江闻隔着层层肉壁,都能十分直接的感受到,一直因为承受不住性欲的浪潮,而不断扩大的器官,绝对不是阴道和子宫,而是那尿道与膀胱。

将阴道和子宫都挤得密不透风、不可开交了,才让他不过是伸入了大半个手掌在那甬道里,便能够如此轻松地触碰到那平日里摸都摸不到的宫颈。

就是因为尿道吸收不下这样猛烈的刺激,才会引起钮书瑞这般极致的反应,以至于那内部的所有性器官,都不得不为其让位,被挤得连连下坠。

叫他深埋在女人体内的手,都被挤得更加难以动弹了。却又因为这强烈的推挤,叫他每一次的抽出和插入,都会给钮书瑞带去更加极端的捅操感。

就像是真的碾压在了她的神经之上,狠撞在了那没有任何免疫力以及保护膜的骨肉里。

随便动弹一下,都会带给钮书瑞高高不灭又经受不住的盛大浪潮。

四肢都像是全体崩坏了,不知从哪儿炸裂出来一股极强的力道,让她的双手双脚,都全然抵压在通黑的皮质沙发上。

居然真能将那沙发按得陷入到了令人惊叹的境地。

而她的躯干,还在猛烈颤动。每过一会儿,都会反应更大的抽搐、挛缩。

头颅拼命地左右摆着,打结的唇齿却还在瑟瑟缩缩、颤颤巍巍的“呃啊”烂叫。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想要,想要再多再激烈一点,还是不想要了,已经被操到精神失常了?

倒在沙发上,又哭又叫的,轰烈极了。两腿还总是发力,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将江闻的手,囚困得更加紧迫。

一边嚎啕大哭着奋力挣扎,一边又不彻底逃离男人的手,还要借着他的手狠戾地磨着自己的逼和穴。简直是又要“逃”,又要奋不顾身的在上面挺弄发泄个够。

只因膀胱导致的阴道紧缩,还叫江闻的手,不费吹灰之力的便能够时时刻刻顶撞到那被甬道软肉给藏得极其深密的圆润突起。

甚至可以说是手心完完全全碾压在了那嫩肉之上。就算不动,也可以毫无间断地向钮书瑞袭去那让她全军覆灭的快感,更何况江闻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抽撞。

大掌频频撞着那被送过来的宫颈口,还在这基础之上,从不放过那任何一点可以激发出钮书瑞更多、更加浪动无限的媚肉。

将钮书瑞玩到哭得两眼通红,瞳孔发直,已经不只是带着浓烈爱欲的哭喘了,还是发自内心的不再想要任何高潮的无助摇曳,崩溃软求。

嗓音酥媚到激动又失神,每一道濒死的喘息,都是那么的尖魅而吃力,妖艳而细小。

可那下体就是怎么都不如她所愿,仿佛早早就被玩烂了,根本不听从她内心的指示。

还反其道而行之。

钮书瑞越不想要继续喷发了,它就偏要乘着浪欲到死,推涌出层出不穷的旖旎爱液,海啸般波涛而出。

那滚滚冲出的淫水都又润又亮的,不知连带了多少用来润滑、帮助男人进入的乳液,才能叫这高潮的爱液,水乳参半的,让男人的手非但不被排挤出去,还被其打湿得更无阻力,在嫩穴里抽插得极其厉害。

那小小的尿道口,都在外阴上被这一连串不要命的发泄,给反噬到越闭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