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还有之前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理性可言?
直把钮书瑞抽戳到每一次洪发,都是好几道水柱一起喷射出来。
就像是那膀胱里的尿液,不知为何,都在不知不觉间涌到了阴道内里,跟那高潮的水液一齐喷发出来,才能叫钮书瑞被江闻碰上尿道嘴之后的每一次泄流,都变得更加漫长和急切,像是有着滔滔不绝的水源。
怎么流,都流不干净。
怎么流,都比不过那淫液滋生增长的速度。
就算暂时停息了,也不是因为高潮真的就此打住了,而是钮书瑞的身体经受不住了。再这样激烈下去,便是真的要心跳急停,用这最极端的方式来打断这没有尽头的性事交合。
然而那尿道口,却像是怎么着,都感受不到餍足。甚至在这阴道高频的发骚中,似乎还越加羡慕嫉妒起来。
羡慕那淫穴能够勃发,嫉妒那性器能够不断发泄。而它自己,却只能沦为陪衬。
无论如何,都没法通身像阴道一样,那般畅快淋漓的绞缩、收紧,仿佛每一寸媚肉,都是有着无数神经在操控一般,可以动来动去。就算男人大开大合的速度变慢了,穴肉也可以主动去吃舔男人的手来获取性欲。
而它就不行了。
尿道的功能极其单一,无法像蜜道和穴口一样,连连伸张和咬缩。
只能待在原地,靠着那外阴的扭动,而跟着波动,从而感受到更多的愉悦。又或者说靠着那阴道过分激热的扭曲、震动,才能从内到外被余震所波及得也跟着舒畅几下。23069﹕23﹐96
甚至若是没了这些,那它便是真的除了江闻一直上下、来回的挤刺和挠刮之外,再也感受不到更多更想要的通畅欲望了。
于是便在阴道越来越热烈的轰动下,堆积的不满也越来越强烈,发散出更加多的渴望和渴求,如饥似渴的,纠缠着钮书瑞极度空白的、没有思虑的大脑。
迫使得她愈发觉得阴户瘙痒难耐,竟像是不管经历多少次高潮和抒发都无法满足一般。
忽然就哽咽着,再也受不了那股折磨人心智的又爽又难受的感觉了,抬起手来,便是再次握住江闻的手臂。
却不同于之前要把人的手掌按下去磨蹭那阴蒂的意思,而是停下自己始终不知疲倦前后冲撞小屁股的动作,固定着江闻的手臂,让其死命狠刮自己的大拇指,牢牢碾压在尿道口上。
把那尿道口压得忽地又陷进去些许,即便是在外阴的深红下,也格外显眼。
然后就这样的,突然上下左右的,既没有章法,又没有头绪地扭动起自己娇嫩的臀部来。
让那外阴在男人的手下,像是自主打着圈似的,转来转去,接连碰撞着阴户里里外外的、能够碰到的所有嫩肉。
就连那小穴,都在这股力量的驱动下,叫江闻的半边手掌,给触撞得十分舒适惬意。
舒舒服服又慢慢吞吞的,便从那蜜穴里挤出一滴接一滴的半透明乳液。滴滴答答的,像是下起了小雨一样,顺着她动作的幅度以及穴口的细肉,一点一点的贴着她的小屁股给落了下来。
而那尿道口,则是这其中最为舒适的一方了。
它一边享受着江闻虽看红了眼,但依旧顺水推舟的挤捻,还一边享受着钮书瑞自己转弄屁股,让男人那粗大的拇指,慢慢蹭进了更深一点的尿道嘴里,在里面又勾又刮所带来的爽感。
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像是酥软得七零八碎了。甚至还能明确地感受到男人手指挤入那刹那,那尿穴的边缘像是力不从心的先往内部凹陷了一下,才突地裹住了男人一点点指头。
尿道瞬间就忍不住地搐缩起来,在江闻逐渐变换力道和方向,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的雨露均沾的手法下,被拉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