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钮书瑞的身子,狠狠把她压在这个仿佛为她量身而造的沙发上,把人捅到只会在他的鸡巴下,说着所有渴求、巴结他的话,就为了让他的阴茎,一直停留在她的骚穴里。
心里、脑子里,以及那逼里,都不会再有其他人的痕迹,更不会有对他们的遐想。
只有他的,只有他江闻的。
江闻畅快地吸了口气,动了动手臂,打算把那塞在钮书瑞阴道里的右手给抽出来。
怎料,他一动,钮书瑞就像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出入摩擦,都能把她给激弄到不能自已一般,哽哽咽咽颤颤巍巍的,便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那令许多人都望而不及的性高潮。
自行抬起那小逼来,便含着男人的大手,又试图去抽抽插插。
两只小手,也如刚才那般,要继续按着江闻的肌肤,不让他走。
直到这时,江闻才看清,钮书瑞那纤润玉白的小手,竟是做出了那与他之前无意间所幻想过的一个画面十分相似的动作自己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她那白皙稚嫩的性器官上,自主打磨蹂躏。
眼下,虽然钮书瑞没完全把小手耷拉在那骚逼上,却也几乎可以说是大差不差了。
即便只是按着他的手,造成了阴差阳错的视觉效果,但对于江闻而言,却都是一样的,一样让他感受到了那画面颠覆人心的冲荡。
只见钮书瑞的手依旧是雪一样的白。虽因为极热性浪的波及,让那指尖和手心手背,都染上了比平时更加浓郁的粉色,却依然是大片亮眼的白花花。
特别是当她把手“覆盖”在她自己的嫩逼上时,那对比尤为强烈。几乎是冬与夏、天与地的差别。
把那阴户的映红,衬托得更加浓烈,也把那细手的软白,承托得更加夺目。
竟然交织成了那般相辅相成又截然相反的一幕。
明明是全然的不同,却又因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一齐构成了这美艳色情的一画,反而成为了那样缺一不可的存在。
尤其是那小手,居然能纤柔到这般地步。看起来,竟仿若比那大大肿起、相对于平时而言要厚上些许的薄弱外阴,还要小、还要嫩。
那样鲜明的反差,像是直直刺入了男人的脑骨,让他无端地想亲自把钮书瑞的手,给带到那娇逼上,叫她亲自揉给他看……就像她刚才牵弄他的手腕那样,揉给他看。
更是莫名的想亲自去揉,亲自去弄……甚至是亲。
想用自己的唇舌,狠戾不仁地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骚红嫩逼,给吃到无法遏制的风起水涌,更为激越地在他嘴下,展露出自己原原本本的面容。
把自己全部的媚肉,都像刚才那般积极主动地送到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反向驰骋,让阴蒂和阴道口共同并发出浸没男人脑颅的绝顶快感。
把她自己和他,一同席卷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