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端的刚硬指甲的尖锐感。

仿佛男人指头上的每一处,都能被扭浪的穴肉感受出来,直叫它在这又疼又舒服的插弄间,逐渐,便又攀升起压倒一切的快感,重新占领高地。

导致她就连简单的呼吸声,似乎都跟在叫床一样,听得人面红耳赤。2③﹐06︰9〉2﹕③ 9﹔6︿日更﹕

但是刚才淫荡无间的记忆,实在是叫钮书瑞无法接受。

先前是一切都太过突然,叫她防不胜防,可如今,她好不容易找回了一丝冷静,又怎么能就这样再次丧失自我?

于是便不管江闻的抽插研磨,叫她阴道前段急剧敏感的部位感到多么的痛快、多么的舒畅、多么的爽烈,都不愿再度陷进那走不出来的性爱之中。

便一直咬着牙,全力抑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声带,不让自己在江闻时快时慢的戳插间,沦陷其中,从而冒出更加魅惑人心的喘叫。

即便下体的欲念一直在不断升高,短短几个弹指间,就已经来到了让人迷失心智的程度。

让她觉得,江闻的手指是真的能把她的下体伺候得很舒服……更何况,江闻的掌心,可还始终按在她的阴蒂上。

纵使不再同刚才那样激昂、要命地捉弄,也仍会随着他指尖进出洞口的动作,而牵扯着那手掌在她外阴上微微挪动。

若有若无的,勾扯出让人足以为此丢弃性命的快感。

尤其是那阴蒂头,还一直在爱欲中,抽不出来。

男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把它惹弄得神魂颠倒、不知所云。

叫钮书瑞再怎么忍,也抵不住身体的本能和冲动,倏然间,就两腿往上猛地抖了一下,呼吸急促的,像是呜咽哭着的哼唧起来。

那双腿的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带给江闻推动的感觉,却又是一点摆脱男人统治的可能都没有。

但也不知,是不是这恰到好处的震颤,和钮书瑞不再为性爱不死不休、一改方才的变得极少极轻的软哼,叫江闻终于察觉到了钮书瑞有所转变的状态。

他顶着一脸的情浪和旖旎,抬起一双满是肉欲的狼眸扫向钮书瑞的小脸,忽地,就眯了起来,像是一眼就看穿了钮书瑞此时与刚才大不相同,不再全然沉溺在他给她带来的极端性欲中。

江闻的眼里,一闪而过什么复杂又不虞的情绪,随即却又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忽地伸出另一只大掌,箍住钮书瑞的脸颊,带着满腔的寓意深远和不可琢磨,问钮书瑞,道:“爽么?”

眼下钮书瑞还有些半残存着理智,当然能听见,且听明白江闻在问什么。可却是瞳孔寒战,不敢回答。

只因江闻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朦胧,明面上看着是在问她被他用手操弄得爽不爽?

可言下之意,又似乎不只是藏着那么一点任谁都听得出的意思,仿佛,还有着极大极大、钮书瑞目前无法听懂的含意。

却听出来了,那短短两个字里所隐含着的巨大的危险。

因而不敢随便作答,更是也不想回答,只噤若寒蝉地望着满面幽深欲望的江闻。

就连那下体,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栗,给伤及得从那浓郁的淫迷中,自持了一点。

然而,江闻却像是本就没打算听她回答的意思,问完后,很快又重新低下头去,阴晦不明地盯着那在自己手心下,仿若会呼吸似的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