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钮书瑞那小短腿跟不跟上,便大步如飞。

但凡钮书瑞哪一个台阶没跟着他快速迈上了,他便发狠地用力一提,直接把人提离地面,一连腾空好几层阶梯的,强制她跟上他的速度。

而后也不理钮书瑞能否安全落地以及是否安全落地,就又往前跨出几米远,迅猛到钮书瑞脚尖根本碰不着地板,便狠狠地往地上扑去

就被江闻一个长臂伸过来,直接拦腰把人环住,身体彻底是腾空而起,又被江闻扛上了肩,被他这般不知轻重地颠着腰肚,一直走到那办公室门前。

江闻手法暴躁地把钥匙插进去,推门而入,然后“砰”的一声,便把门巨力合上。

也是同一时间,同一道声音,钮书瑞被他大力甩在了韧性十足的皮质沙发上。

钮书瑞只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不只是眼前所有事物在转,连带着她自己也在晕晕沉沉的飘荡不停。

根本看不清楚江闻经过这一路,又变得多么雷恶了,就迎来他一顿劈头盖脸地吼骂:“你又要干什么!钮书瑞,你告诉我,你又想要干什么!?啊?!”

“是我操得你不够爽吗?!是吗!是不是被我操得还不够爽,还想要!还不知满足,还想要去找其他男人一起操你的逼!”

江闻忽地扑过来,擒住钮书瑞的脸,将她用力抵压在沙发靠背上,视线里只剩下男人横眉怒目的面孔,是一点帅气逼人的模样都没了,只剩下那七窍生烟的恐怖嘴脸。

抓着钮书瑞的手像是恨不能抓进她血肉里、骨肉里,狠狠将她剥皮抽筋,似是早已对她恨之入骨,恨到想要将她杀了。

就这般持续加重着力气,把钮书瑞掐得泪如雨下好几秒,才骤然跟大梦初醒一般,霍然松开,却依旧没把手完全拿开,只是挪到了她的脖颈处。

粗粗圈着她纤细的脖子,明明没用力,却跟已经遏得钮书瑞停止呼吸了一样。

江闻满脸写着要把她吃了似的恶欲,瞪着她的瞳孔,道:“是不是又想让别人操你的逼,是不是!是不是嫌我一个人操你不够爽,啊?!”

钮书瑞仓皇摇头,眼泪依旧流个不止。

全身都在不受压制地抖得厉害,恐惧到那眼睛,都不知失焦了多少回,总是被男人恶意凛然的煞气给吓得不知所措,逃了无数次,又无数次因为男人占据了她所有视野,叫她往哪儿看,都是江闻的面庞,便不得不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

大脑都像是死了许多次一样,只半死不活地运转着,也想不到眼下到底该说些什么来挽救局面。

只因她根本不知道江闻为什么又大发雷霆了,根本不知道,那军院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江闻在听完之后,会像是一切都是她所造成的一般,把火气全部撒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原因,便不可能想得到任何补救的方法,只得跟个莫名被定了大罪的人一样,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这个说她有罪,她便必须有罪的独裁专制的男人。

江闻欲裂的眼眶在看到钮书瑞摇头那刻,眯了眯,瞳孔也被压得缩了起来,却阴差阳错的变得极细。

一种被冷血巨蛇盯上的毛骨悚然,立即席卷了钮书瑞。

让她哭得更加厉害了,没了心神,丢魂失魄地就抓上了男人的铁臂,口中急不择言,说出来的字明明一个接一个,却像是全部粘在了一起,听都听不清在说着些什么,更是让人闻声了都无法判断,钮书瑞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便带着浓烈的哭腔哀求出声,几乎是脑子里咕噜咕噜地还能有些什么字眼儿,便抓着什么字眼地道:“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最后那四个字一出,江闻的心智立刻像是隆然回归,突然反应过来今天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