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江闻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气质,还不是久待之后耳濡目染出来的那种沾染。那种渲染出来的气息,只会让人感觉此人或多或少,有过入伍经历。亦或者说,是个正直无邪、一心除害的好军人。

就好比那些个短发女人,一直给钮书瑞的,就是这种感觉。

可江闻不是。

江闻那叫人一眼信服的气质,不是熏陶出来的,不是成天泡在这样的罐子里,浸染出来的,而是骨子里天生便散发出来这样的压人气势。仿佛人世间里,什么不好的诡异阴暗的东西,只要靠近他了,就算是空气而已,都会被瞬间湮灭。

那他必然是从出生,就属于这军院,也必然是从出生,就是被这军院暗地里所钦点的那最为强大的人。

所以他才会再怎么试图收下这份气息,也藏不住那刚性十足的迫人气场,才会叫钮书瑞挡不住的对他那般忌惮。

钮书瑞突然害怕,‘军长’,到底只是江闻表面上展示给她看的身份,还是说,这‘军长’一词,在这军院里并不同于外面的衡量标准那般“简单”,是更加惊天骇地的存在?

比如,是掌管这整个军院的存在,又或者,是迟早都会掌管军院的那个人。

她刚才进来时,可注意到了,这军院的名称,是江家大院。江家……江闻,不就是姓江么?

她一直知道,江闻那般厉害,是因为他有能力还地位高,可她不曾想过,江闻的地位,居然高到了这种程度。

如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样,那除了江闻自己松口,她到底还有没有那逃出去的可能了?

逃出去后,又究竟是真的重获自由了,还是换了个形式,仍处于江闻的统治范围内,被他暗中掌控着?

忽如其来的震撼让钮书瑞在那之后都有些浑浑噩噩的,直到江闻停好了车,拉开副驾驶的门,都没回过劲来。长?腿佬阿〉姨﹒整理

最后还是被江闻自己弯腰松掉她的安全带,她才察觉过来。但依旧是那精神恍惚的模样,只跟在江闻身后,没点属于自己的活力,就像那被人用铃铛操控的僵尸,垂着头,一步一个脚印地跟着男人踩过的地板砖走。

搞得江闻的眉头是越皱越深了,思绪万千,最终索性停了下来,抚过钮书瑞的额头细心地探了一阵,生怕她是在刚才来的路上,纵然他车速再慢,也还是被那夏风给吹伤了。

但任由他怎么摸钮书瑞的一张小脸,也没感觉到她体温不对。甚至,还比自己都要接近那正常人该有的温度他江闻自小,许是因为身体过分强壮,体温向来都比常人要高上一些。

便更不知道钮书瑞这到底又是怎么了。

以至于那冷冽的面容是更加严峻,抓着钮书瑞,就在军院的大路上不成体统地摸索起来。

那厉色的模样,若不是还惦记着这是在外面,指不定都得给钮书瑞裤子拔下来,拉开腿观察那紧致的蜜穴,探着她的甬道看看是不是那穴肉还没恢复好,就又因为他的癫狂操弄,而慢了许多拍的出现问题了?

叫钮书瑞的脸,都被他过热的掌心给摸得红扑扑的,刹那间,看起来倒不像是什么不舒服的人,反而精气神好得不得了似的。

最终还是钮书瑞被稀里糊涂地摸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意识过来问题所在,于是鼓着胆子,主动去拉了拉江闻的衣角,一边躲着他胡乱袭来的大掌,才让江闻稍微消停了一些。

但江闻显然还没真的放心,反观还觉得钮书瑞这是真出状况了,竟然被摸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那问题岂不是比他想的还要严重?因而盯着钮书瑞又看了一阵,问道:“不舒服?”

钮书瑞赶忙摇摇头,低下头,不言声。毕竟,她又怎么可能告诉江闻,她这样失魂落魄,是因为突然反应过来江闻的身份,比她一直以为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