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该随便坐除他以外的任何副驾驶。

眼下又见钮书瑞这么乖巧地自己拉下安全带,系好,等他开车,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改之前的大闹天宫。

江闻就知道,钮书瑞肯定是反应过来,他要带她去军院上班,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如天之福的事情了。

一下子,那心情就更好了。

若不是当下实在不方便,也没那个时间,他真是恨不能扯下钮书瑞那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挺进她的小穴,让她欲仙欲死的、好好高潮个几次,来满足满足她那绞人、难缠的肉穴,也是奖励她的灵慧懂事。

便盯着钮书瑞,目光饱含蕴意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突然伸手,意味深长地抚了抚她的唇瓣。

粗茧刮过女人软嫩的嘴唇,那茧子明显太硬了,刮在钮书瑞嘴上,顺得那奶粉色的唇瓣,都被迫因为男人的手指,而倒向他移动的方向,一卡一卡的,看着,便让人觉得定然是会给女人带来丝丝的疼意和拉扯。

可江闻却不知是怎么的,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不是所谓怜惜和怜爱,而是钮书瑞每次被他操的时候,那淫逼里的穴肉,也是这样,会被他的粗大给拖拽得十分被动。

每次抽离,都会跟出一片不规则的、不等大小的嫩肉,黏在他鸡巴上,暴露在空气当中。

江闻的眼神,于是更加幽暗,忽地便低下头来,勾着钮书瑞的下巴,叫她仰起脸来被他亲嘴。

唇舌交缠,男人意有所指似的,少有的在做爱之外的时间,闯入钮书瑞湿热的小嘴。

强大有力的舌头,立马擒住女人的香舌,胆大包天的,就吸着她无处可逃的小舌蠕动几下,心照不宣地模仿着那叫人面红耳赤的交媾动作,还要在她舌床上进进出出。

叫钮书瑞惊恐的眉眼,睁得更大了,惴惴不安地瞪着男人低垂的、好似十分入神的双眼,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江闻真会在这种时刻,爆发出不该出现的狼性来。

那一双小手,倒是在布料丝滑的裤子上,越握越紧,浑然是极其想逃,又逃脱不开。却也显然是江闻真敢有什么动作的话,她可能也就豁出去了,死也不愿让江闻在这种地方对她强上。

一边还在心里忽然想到自己刚才那突兀的想法,简直是傻瓜一般,真是被江闻带着极强捕获意味的手段,给折磨到心智都快要不全了,竟然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再危险了,让她产生了那么一瞬间的臆想,觉着自己以后或许可以不再胆战。

不过好在,那成天不分时间爆发兽念的江闻,也还算有点良知,亦或者说,是心知肚明

这车再大,副驾再宽,也不可能容纳得下他健壮的身躯,便是更无法在这,操到钮书瑞。除非,让钮书瑞横躺在驾驶座上,双腿伸出车门外,大大张开,而他,站在那车的外面,才得以握着钮书瑞的腰臀,插进她的逼里。

总之,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他没多久,就收敛着退回作孽的舌,在钮书瑞的小嘴上亲了两下,便眼角噙着还算不错且舒畅的笑,从副驾驶里抽出身,关上了车门。

几乎是江闻一走,钮书瑞就颤抖地喘了几口气,只觉得自己嘴里满是男人强势侵占的意味和热度,扰得她浑身不适。

想擦嘴,又怕江闻隔着玻璃,在走动间,都能洞察到她的动作,只得咬着牙正襟危坐。

骤然间就觉得连吞咽口水这样日常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别扭和尴尬,好似自己的嘴刚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似的。一习惯性吞口水,就会尤为难受和不对。

叫她即便咬着自己的贝齿,都要忍不住,咧开嘴角,尽力让唇瓣和牙齿以及各个部位,都单独分开。只觉得一张嘴全在自我排斥,好似连自己都不愿意去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