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

给他去江家大院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工作。

只是,不知道那江家大院目前的执手人江永年,知道了这军院未来的接手人,居然这般随意的,就把那外人巴结个八辈子,都得不来的职位,随手便给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会作何感想。

更别提,这江闻把职位给出去的目的,还不是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用一点本金,来换取更大的利益,而是只是为了能够换来钮书瑞自觉自愿地被他操。

这事要是原封不动地连江闻内心深处的想法都被江永年给知道了,八成,是又要被气到怒发冲冠吧。

江闻本打算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告诉钮书瑞,让她知道,能去江家大院上班,可是她生生世世都修不来的福分。

然而他一看到钮书瑞那瑟瑟缩缩的模样,便说不出来了,更是道不出一个标点符号来。

可又不想把钮书瑞放下,觉得她现在这个状态,总让他感觉像是什么一撒手,就会又躲回那不愿被外人进入的小角落里的幼猫。

便一直把钮书瑞强按在胸前,纵然是洗簌,也十分的强人所难,不让钮书瑞从他身上下来的去做。

而是被他抱在怀里、放低着手臂,尽量让钮书瑞靠近洗手台的,坐在他臂弯里去做。

看着钮书瑞那吃力又极其想要躲藏的模样,也全然觉得,钮书瑞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分明就是为了她好,她为什么总是要愁着一张小脸,觉得他是故意的要折磨她,觉得他做什么,都是要吃了她。

分明,就是因为钮书瑞被他抱过来时没穿鞋,他才不让她站在地面上去刷牙的。

分明,就是为了她好。

江闻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看着钮书瑞磨磨蹭蹭地洗脸,倒是没有催她,难得没有嫌被人耽误了时间。

一改以往自己做什么事,都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风格,为钮书瑞一拖再拖,之后更是在钮书瑞盯着衣柜难说到底是不知道穿什么,还是有意拖延时间的时候,也不呵斥,只伸过手来,从一堆这几天新放入的服饰里,给她挑了套看起来稍微利落点的衣裤。

虽然他很喜欢钮书瑞穿裙子的模样,但那毕竟是江家大院,穿着裙子去上班,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

更何况,钮书瑞穿裙子的娇软样貌,自是只能让他一个人看了去不是么?又怎么能是外人随随便便的,一点代价都没有,就这般轻易的观赏到?

便又是一阵合情合理,就把衣服递给了钮书瑞。

见她老老实实接过,又扭捏的,非要跑到卫生间里去换,江闻也没说什么,只在钮书瑞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即便钮书瑞平时在他面前小孩子气得很,跟个小女娃一样,脾气又大又不懂事,可她身上也确实是自带了一股温柔优雅的、让人下意识能够依赖信服、愿意向她倾诉心里话的气质。

配合着那一身职业化服饰时,更明显,那知性的味道,扑面而来。就连那日常散落的头发,也被她给盘了起来,扎在后脑上,形成一个小丸子。

虽说江闻还是更喜欢钮书瑞散头发的样子,但看着眼前换了套衣服的女人,也确实是觉得她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足以能够让人信任的心理医生。

江闻突然笑了一下,不知怎么,竟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钮书瑞时的场景,即便她当时穿的跟现在不同,可那感觉,竟莫名有点子回来了。

时隔多日,他总算是再度从钮书瑞身上看到那一开始便吸引着他的光辉。忽然就让他觉得,他生了这么多气最后做出来的决定,不亏。起码这个决定,能帮助钮书瑞快速回到最初的状态,也能够让他更早的实现内心所想。

江闻兀自笑得愉快,心情顶好似的,上前就拉过钮书瑞的手,把人带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