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当那自己亲手研制出来的特效药不存在一般,让钮书瑞靠那龟速得要死的恢复能力,慢慢地好转起来。

就因为他爱极了钮书瑞完全不能自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依靠他而生活的感觉。

不然当初,他又怎么会在钮书瑞有了康复迹象的第一时间,便冒出那般巨大的反应,顿时,就又想把钮书瑞撕伤回最先的样子。

不就是因为他自身异常迷恋于钮书瑞只能依附他而赖以生存的模样吗?不就是因为他恨不能天天都抱着钮书瑞不撒手吗?

做的时候都不肯撒手,平日里,更是不可能愿意撒手。就连工作的时候,都想要抱着这样一个瓷娃娃在怀里与他一齐处理文件。

然而钮书瑞一旦好起来,一旦能独立行走了,就总要明里暗里的排斥他,不让他碰,以至于江闻心里更加惦记着这件事。

虽说可以靠着威严,强逼着钮书瑞被他抱。可江闻说到底,还是更喜欢那种钮书瑞无能为力,凡事都只能靠着他的、没有选择的感觉。

他不想看到钮书瑞一脸不甘不愿地坐在他怀里的样子,那会让他万般恼怒。仿佛他的怀抱,是什么铁处女一般,能把人刺死,才叫她这样抗拒。

更是不想看到钮书瑞一脱离他的身边了,就跟个撒欢儿跑的野猫一样,成天跑上跑下,跑到那各种地方去,就是不知道回到他身边来,在他旁边撒娇讨好。

简直就是个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的小人儿。

所以,自从江闻通过对钮书瑞的照顾,阴差阳错的体会到那怀里时刻有个玉软香温的女人是这样一股滋味后,便是不再能容忍有抱不到钮书瑞的时刻存在。

否则,后续也不会在那基础之上,涌现过想要折断钮书瑞双腿这般狠毒的想法。

虽说他现在能控制住自己不那么去做,也知道自己下不去这个手让钮书瑞终生残疾,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彻底放弃,不再去想这件事。

只不过是迂回的,用其它方式来实现这一结果罢了。

例如,但凡被他逮到机会了,就势必要把钮书瑞操到跟个婴儿似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冲他嘤嘤要抱,被他托在手臂上,去做任何事情。

因此,自是不可能,让止痛药提前结束这他好不容易才盼来的环抱。

除非,钮书瑞即便能够独立行走,也能在他出现那刹那,就主动来找他要抱。

但想也知道,就钮书瑞那死性不改的硬骨头,又怎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完全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所以,他偏要让钮书瑞感受到那股疼意,记着他操她时的力道,更是记着她在眼下的疼痛之前,是先享受过他带来的无比欢愉的快感的。

爽,是他给她的。痛,她当然也要受着。

就是要受着、忍着,直到肯学乖了,冲他哼哼撒娇了,他才有可能控制下自己的暴戾,让她在欢爱中体验到比现在还要强上数百倍的无与伦比的美妙。

甚至在交媾结束后,也舒服大过疼痛,叫她每时每刻,都能记着那疾速登顶的滋味,更是要叫她对此无法忘怀、回味无穷,时刻记住到底是谁,带给她这般无人能敌的狂欲的。

就是要让钮书瑞跌入这浪欲的漩涡里,持续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