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军装,连扣子都没解开一个,简直是要把自己闷得血液不流通,然后全部汇聚到胯下的硕大去。

让那本就庞然的巨物,变得再强硕几分,挤得钮书瑞鲜红的阴户小缝,都被挤得更歪了,生生露出那一并被男人的粗茧给刮到生红的小到极致的尿道口。

江闻低头,又一次捕捉住钮书瑞烂叫的小嘴,一上去就是啃咬厮杀,把钮书瑞吞噬得难以发出声音。

本就柔糯的嗔咛声,顿时变得更加渺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哼哼声,却依旧是那般的娇甜醉人。

娇得男人骨头都要一同糜烂、腐化了,那背脊更是一片酥麻,让他情不能自已,觉得自己全身都泛滥了,控制不住自我,更是不愿去尝试控制,任凭那无法描述的热流在自己体内上蹿下跳,最终凝聚在剧烈爽操的胯部,形成一团火热至极的肉欲。

挤着钮书瑞两颗润润乳尖的大手,更是突然加重,指腹沿着乳头丰盈的弧度,一秒摸索到那尖端的中央,猛地便集中钻磨、挤搓那细到肉眼都看不清晰的奶嘴。

让其爆发出极为强烈的快感,直逼钮书瑞的心脏

把钮书瑞激弄出更加厉害、高亢的喘叫,香软迷魅的,不过两三回,就被男人磨怼得释放出来。

挺着小腹,就把软糯的性器主动送入虎口,砰撞着男人的裆部,勾引得男人加快速度,把那阴户撞到支离破碎,穴肉烂成一坨。

白乎乎的胸脯还跟那下体一起,越顶越高。永不知足似的,非要一起把身体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齐齐送进男人的股掌与掌控之间。

被玩弄得完全没了自我意识,只知道这样做、这样靠近男人、这样送出自己,可以换来越加澎湃的浪潮,把她彻底吞没、压在那爱欲更深更深的地方。

顷刻间,便被江闻用鸡巴打击得更加凶猛,乳尖也像是要被拨弄到机能错乱、冒出奶水了,湿得仿佛是跟那花心中央的洞穴一样,爽翻到淫水狂溅,喷到停都停不下来。

连同那亢奋激越的嗯啊叫喊一同被江闻撞到散架,好半天,都没发出一道能够持续一秒的吟叫,在那结结巴巴的,愈发的不得体。

却满嘴都充斥着被男人冲刺到无比舒服的意味。

香香软软的娇喘,总是跟着男人巨物的冲撞一同响起。男人每撞一下,她便能哼出好几道断断续续的呻吟,似是毫不满足,觉得男人还可以再猛烈一点,便嗲着嗓子,欲壑难填的嗯嗯叫唤起来。

又听着极其难受的样子,每一道哼喘,似乎都带着泣不成声的哭腔,听着便是那般的可怜,叫人光听声音,都能想象到她皱起小脸,满脸写着被男人操疼了的委屈模样。

可那下身的动作,却是那般“恬不知耻”,毫无羞涩与矜持可言。

一接近高潮了,便是动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疾速和快烈,竟能保持着十分接近江闻非人节奏的频率,反过来用力挺击男人的胯部,极力彰显着自己渴求的欲望,只想要男人用那巨硕无比的阳物,更为生猛地冲撞自己浑身上下最为娇柔、脆弱易碎的三角地带。

引得江闻如野兽一样,嘶吼咆哮着,带着要将钮书瑞生吞活剥的气势,全凭兽类无师自通、与生俱来的交媾本能,在女人体内驰骋万千,死不停息。

眨眼间,就又把女人送上了那比之前还要俱裂的高潮,仿佛体内脏器全都被冲烂了一般,发出骤然拔高的尖声嗯叫。

两条细软的腿磕磕绊绊地攀上男人勃然进出的粗硬大腿,缠绕在上,让自己的下体,与男人裆部紧紧交合在一起,贴着男人玩命顶操的阴茎根部,便是激烈的上下蹭弄。

幅度极小,小到让人难以看清,只以为她在激动发抖。可那速度,却是极快,在江闻的性器底部上拼命摩擦那粗劣的阴毛,擦弄得那穴口以及阴蒂,都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