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在这一瞬,猛然上升。
甚至是一下就加重加速到之前都没出现过的程度,像是要把钮书瑞撞飞出去。
那阴茎,也不再是只留下一个龟头让小穴紧张兮兮的品尝,而是猛地就把裸露在外、早已饥渴许久、欲求不满极了的肉棒全部捅撞进去。
顷刻间,就冲顶进了子宫深处,把钮书瑞柔嫩的肚子,给抨击出一个大型鼓包。
在上面显而易见地勾勒出男人粗大龟头的模样。
力度竟重到这般田地,就算是隔着子宫内壁以及小腹,都能够似有似无的看到那因为突然进入子宫,而兴奋大开的马眼模样。
激颤得像是下一秒,便要顶着钮书瑞体内最深、最极限的地方溅射出来。
然而男人却丝毫不为自己撞到钮书瑞最内核的部位而感到餍足或者自傲,那脸上,甚至连一丁点的开心都看不到,全是怒火中烧的恶意,就连撞击的力道,都变得那般可怕。
不再同之前那样,像是在一个劲儿以钮书瑞的感受为主,每一个进出,都能把小穴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恨不能完全贴在那大到难以吞噬的龟头上,更是恨不能把他整根大屌都给吃到肚子里去。
而是跟要凿破钮书瑞的甬道一般,捅得她刚才有多么的沉陷,现在就有多么的沉痛。
疼得她浑身哆嗦,身上因为快欲而冒出来的热汗,都像是在一刻间被蒸发掉了,转而冒出的,都是那散发危险的冷汗。
钮书瑞甚至疼得说不出话来,嗓子都僵硬到犹如卡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她感受到那从内部弥漫出来的辣意。
她只得极力去摇头,想制止男人这狂暴发怒的行为。
双手也试图从身体两侧爬起来,去推男人在她身后火热进出的腰胯。
江闻却全然视若无睹,或者打从心底里就不再相信钮书瑞,仿佛她先前一句‘想回去上班’,已经消耗完江闻对她本就寥寥无几的信任了,让他怒气腾升到根本不可能停下。
每次操烈,随之而来的都是那无穷无尽地怒骂,“我要操你的逼,就死也不给,连看都不许看。他们要操你的逼,就把腿全部张开!还自己扯着逼,怕他们看不见、进不去,是吗!”
“你凭什么这样做?啊?钮书瑞?你凭什么这样做!?”
“是我操你操得不够爽吗?让你想回去找那些男人挨操?是我不够大吗?让你高潮不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爽,多大声!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晚上,高潮了多少次!”
“连我的龟头都受不了,还想回去被他们几个操?!你是嫌我一个人操你不够,非要几根鸡巴一起操你才痛快是吗!”
“还拿上班做借口?钮书瑞,你是真的觉得我跟那群人一样蠢,是么?你是真觉得我会信,然后放你回去被那群人操,是吗!”
“做梦!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你下面,只能被我一个人插,也只能被我一个人看!谁允许你成天想着被别人操了?啊?!”
“谁允许的,谁给你的权利!你只能被我操,你只能被我操!”
江闻带着狂怒的火气,在她身后操得极其猛烈,骂得也异常凶狠。
弹指间,就把钮书瑞背后的肌肤,都给撞红了。
不只是首当其冲的臀部红艳到惨不忍睹,还有那柳腰以及肩背,甚至就连大腿,都被江闻硬朗的军服给刮出血色。
早在一开始就被撕毁大半的纤柔睡裙,自然是抵挡不了什么,江闻刚刚冲撞那刻,它们就已经被那军装硬挺的挂饰给撕扯出大大的口子,跟个破布一样挂在女人身上,要露不露的暴露着钮书瑞因为先前激烈的高潮给晕染成魅红的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