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都像是要被江闻从后背击穿了,霍然喘不过气来,身躯泛着火辣辣的疼痛,每吸入一口气,都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痛。

大脑立刻感到窒息、头晕,眼前很难很难才重新浮现出来的画面紧跟着又是再度发黑、消失。五感甚至还在这之上,跟着一并没了踪迹,像是突然置身于一个全黑的空间,无感无知。

等她再想要去并拢双腿的时候,江闻已经分别用膝盖,像钉子一样钉住了她两条腿,用那火烫的性器,跟拿着什么棍物似的捅着她的阴道口。

那狠戾,疼得钮书瑞大腿一个抽搐,小腹便像是已经被男人从后面贯穿过来了一样,痉挛发痛。

腰线不禁狠狠收拢,一下子,竟像是又大瘦了一圈,皮肉紧紧勾勒出女人的肋骨和盆骨,让她看着竟跟干尸一样。即便肌肤都是那般令人羡慕的稚嫩和顺滑,也犹如一具被人用不正当方法保存下来的千年女尸。

江闻的眼眸登时像是被针刺到了,一收再收,抨撞钮书瑞小穴的力道忽然便不由得松下两分。

怎料,那蜜穴居然立马跟得逞了一样,带着被他冲击出来的红润,咬合到密不透风,仿佛就是把自己给咬死了,也不可能张开嘴吞纳他。

男人的犹豫顿时消逝得不见踪影,就连那阴茎似乎都跟他一样,被他熏陶了更深的恶怒,一并生着勃然大气似的,一息间,就变得更加深沉了。从刚刚掏出来的正常的紫红色,眨眼,就变成了暗紫色。

仿佛内部堆积了无数的“积血”,就等着进入钮书瑞的蜜道后,在里面一泻千里。然后,才慢悠悠的,从异常的暗色,逐渐操成被逼仄穴肉给吃啃出来的带着淫欲乱色的暗沉。

筋络层层叠叠的从根部往顶端滋生,与棒身的变色一同换面,变成那张牙舞爪的模样。

显然,是一把已经烫好的巨剑。一切,都已然达到了巅峰。落不落下,不再由得钮书瑞违抗和决定。

江闻狠烈顶胯,就把钮书瑞全力闭合的蜜穴,给凿开了一个口子,在钮书瑞一并的痛哭惊叫中,就像是那天夜里失控的开端一样,逼她用骚穴把他的一小点龟头,就跟要把人夹死一般含了进去。

紧巴巴的穴肉,立刻就跟那极强的胶水似的,黏在他的龟头上,带给他爽烈到一秒上天的吮吸感。

可钮书瑞的身体,却是那般僵硬。甚至硬得犹如不再有一点柔软度,更是硬得连那穴肉的舔吻,都生硬极了。

不再同于那天仿佛自身也极其期待和兴奋一般,他一进来,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欢迎他,去亲吻他。

竟变得十分干巴,仿若只是在做着什么机械似的工程罢了,一点感情和热络都没有。

导致江闻在极致的快感过后,立刻便感受到那强大的落空,仿佛一下就没了射精的欲望,居然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心脏一刺一刺的,抽痛得他连同鸡巴,都觉得苦痛起来。

这感觉,竟像是回到了把钮书瑞捅操撕裂的那一次性交。

当时也是这样,明明被女人的阴道尤为激烈地吃在嘴里,却一点交媾的美妙,都没感受到。

只觉得,被咬得很痛。却不是生理上的痛,而是无法忽视的内痛。就好似……全身上下,但凡是一个有痛觉的器官,都在不可隐没地发出极具危险的灼痛。

江闻盯着那被迫张开嘴的小缝,忽然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在钮书瑞身后,像是还没真正进到钮书瑞阴道的前端,光是被那肉穴用一点小嘴含住,都足以让他爽到呼吸不稳、要射出来了。

但只有江闻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有多么的糟糕,竟比那天发现钮书瑞偷吃药物,还要糟糕!

简直是驾在弓上的箭,在发射的期间,突然被拉弓者强行悬崖勒马,妄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