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楼下都传来短发女人的车声了,才从床上起来,抱着钮书瑞进了浴室。
等江闻把自己和钮书瑞都洗好了,从浴室里走出来时,那浪荡、糜烂的大床,已经整洁如初。
两个女人颇有眼色的没有留在房内。可见八成是一收拾好,就赶紧前后脚地离开了这仍旧残存性浪味道的卧室,生怕撞见那不该撞见的一幕。
江闻把裹着浴巾的钮书瑞放在床上,自己倒是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处,又拿来一件全新的睡裙和内裤,给钮书瑞套上,掩盖掉她娇软身子上被自己弄出来的大半部分红印。
那阴唇经过一夜的放荡,很明显是又肿起来了,和钮书瑞平时那小小润润的模样儿,简直是差得远了,完全是另一番充满爱欲、充满被男人滋养后惬意舒适的慵懒姿态。
烙上的手掌印,经过刚才的热水浸泡,非但没消,还变得更加火红。
但江闻禽兽归禽兽,还不至于把钮书瑞刚刚恢复好的阴户又折磨成一副生死不堪的样子,揉搓的时候都有留那么一两分克制,没有用力劲最大的地方,去碾压狭缝,更是有所保留,不怎么敢推开阴蒂头上一齐新生的黏膜。
就算推开了,也顶多是揉一揉,捻一捻,享受享受那毫无障碍的触摸到阴蒂软肉的滋味,并没有乱来。
所以那外阴上的皮肉红归红,但也仅此而已,都是正常的充血和红肿,只是加上了他的手掌印,外加钮书瑞原本的形态太过于幼小,才会显得这般可怖。
大概等到傍晚,那血色便会逐渐退下。至于那手掌印,可能就要晚上那么几天了。
而那再下面一些,藏在臀瓣以及阴户底下的小洞,可就恢复得比那阴唇要快得多了。
就跟他所想的一样,那阴道在撕裂重生过后,似乎重新带了股初生的力量。适应力、容纳度、包裹程度,都比以前还要绝佳。仿佛怎么捣,都捣不烂,怎么捣,都捣不碎。
有着让人一秒痴狂的魔力,令江闻堪堪把马眼顶进去,就已经大脑空白,狂暴到什么都不顾了。
可它却是一副极其可怜无辜的模样,在滔天一般的硬物离开后,居然在最短的时间内,就缩回到原来那般小巧且极难窥探的细密尺寸。
躲在那般深的地方,让谁都看不出来,它刚才究竟吃下了怎样一根硕大的肉棍。更是让人看不出,它刚才又是有多么的黏人,黏得男人的鸡巴上,全是它的分泌物。
而它此时竟是那样一副人畜无害的嘴脸,只能通过洞孔周身一圈的深红色,足以看出它刚才确实是把他吃咬到难能自已了。
江闻才看了那么一会儿,胯前一直不肯松懈下来的满是暗紫色的棍棒,就彻底是不依不饶起来。在他小腹前“啪啪”的打着他,就像是在催促他赶紧的,继续操,磨蹭什么?
但时间已经要赶不上了无论是工作也好,还是再操一次、再射一次,都没有充足的时间留给他去那样肆意的随心妄为。
江闻只能通过深呼吸,来让自己给钮书瑞穿上内裤的动作,尽量不那么动摇。
等全部弄好,把人重新放回被子里,便迅速套上军装,推门而去。速度快到连门外两个女人都没反应过来喊声“军长”,江闻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没出现过他一般。
若不是那大步流星而留下的疾风,她们都要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
但收回目光,她们互相给对方投去一个眼神,谁都没敢在这个时候抬脚进入房间,履行自己的职务。
虽说心里都很明白,钮书瑞那小得不行的身板肯定顶不住江闻的力劲,想都不用想,定是在一夜欢爱后,睡得死死的。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进去后,她们会和钮书瑞上演大眼瞪小眼的尴尬一幕。
可钮书瑞是睡死了,不意味着她们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