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让阴茎完完全全的没入那再怎么进去、也已经无处可去的股沟,拼了命的冲刺、顶撞。
双眼都像是迷失了自我,既像是在看钮书瑞的身子,又像是没了神智的虎兽,只全心全意地顾自己享受、顾自己倾泻。
仿若龇牙咧嘴的,腾起可怕的脉络,力道更是重到要把钮书瑞轰飞出去一般,从射精那一刻开始,就不再收敛,也不再若隐若现的透露着各种小心的情绪。
狠戾到像是要把钮书瑞给直接撞醒,亲自接受他的炙热一般。
就那般操了不知多久,直到那精液的发射速度有平缓下来的趋势了,才勉强放慢了频率。
却是重得那般非人,每一下,都要从龟头到阴囊,自上而下,全部狠狠擦过钮书瑞的肌肤,才肯罢休。
把钮书瑞也给弄出了一身热汗,衣服都像是湿透明了,紧紧贴在女人的身子上,勾勒出钮书瑞那经过调养,又重新有了气色、不再那么骨瘦嶙峋的柔媚身姿。
光是裸露在被子之外的肌肤,都是那般的曼妙和勾人,让江闻光是看上一眼,胯下的火就像是更猛更烈了。
才要消停下来的阴茎,又像是熊熊燃烧起了无止尽的动力,刚撞两下,就又想射了。
江闻忽然甩手,一把推翻了被子,让两人淫靡无间的肉体,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然后把手伸向钮书瑞的腰骨,往裙下一钻、一拉,便将那早就黏成一团、摇摇欲坠的裙摆给掀了起来,看到钮书瑞被自己大腿压得完全透不过气的私密部位。
那射在她身后的精液,显然多到过剩了,从他高高往下的视角,能清晰地看到,臀部后方的战乱有多么的淫荡不堪,那本该嫩小而可人的娇软屁股,又是被挺撞到了何等地步,竟是那般的湿红、发烫,到处都散发着诱人、魅惑的气息。
看得江闻的阴茎又是自持不住了,不需要男人动那强壮的腰肌,便已经主动埋入钮书瑞的臀肉内,在里面全然放肆享受的磨蹭起来。
江闻呼出一口长气,显然是被这肉与肉之间的摩擦给爽到心神迷离了,眼神却是一刻也不愿离开钮书瑞的下身纵使他再想昂头粗喘,顺从心意地吐露出那躯体里层层叠叠的火气,也不肯抬起头颅,就算只是一秒。
只因那充斥了他整个视野的淫浪画面,是那般的色情、迷人。
那湿淋淋的粘液早就通过布料的吸收,弥漫到了内裤前沿,在钮书瑞合着的两腿之间,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那被女人娇媚腿心所含着的布料,有点点水渍蔓延出来的痕迹。
江闻一双眼眸变得恶浪万分,里面似是盛着比以前还要高出无数倍的浑浊气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能为男欢女爱之事而倾尽所有的瘾君子,是一点军官的正气都不再能从他身上看见。
他直直盯了片刻,突然松开了那一直压着、关着钮书瑞的双腿,大掌穿过女人娇嫩的肌肤,在她大腿间摸了摸。
然后猛地抬起,便看到那始终被挡着的内裤中间,哪里只像先前所以为的那般,只有一星半点的水光?实则早早湿透,没有任何一处是干爽干燥的。
甚至因为过分的湿漉,导致那薄薄一层布料深深黏在钮书瑞的软逼上,完美无缺的勾勒出女人大半个性器的模样。
竟是那样的娇艳和美好,弧度不高不低,就像是一个一口便可以完全吃下去的小馒头。
吃完后,还要无法抽身的觉得不够,觉得意犹未尽,只想一吃,再吃,吃到那骚逼吐着流水,主动求饶。
跟他那硕大到无人能比的阴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