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了。但看他回来时,她还坐在轮椅上,便能知道,钮书瑞的逼还会痛。
不然她怎么可能放弃行走的机会,退而去坐那轮椅?
天知道,她究竟有多想走路,有多想离开他。所以,在这种前提下,钮书瑞发现自己能走,肯定是兴高采烈地抛弃轮椅才对,自是不会还坐在上面。
说明,她的软穴还没好呢。他现在毫无考虑地就插进去,定是要引起钮书瑞的再度撕裂,直接用那急剧、猛烈的痛楚,把在钮书瑞从安稳的睡梦中,痛苦地唤醒。
到时候,一切都又要重来了。他又要从头开始,不得不压下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进行新一轮的呵护。
那不是前功尽弃么?
还是自己导致的付诸东流。
江闻又怎么可能允许?
没有人知道,江闻为了等那能重新操上钮书瑞的一天,等了多久,又是等得有多么辛苦。
即便每晚都会在钮书瑞安睡后,压着她挺弄自慰,可那根本不够。光靠自慰那样小儿科的假把式行为,根本满足不了他早已植入骨头深处里那癫狂的兽欲。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ˇ文
唯有操钮书瑞,才能让他真真正正的感到释放。
江闻盯着钮书瑞的睡颜,许久没有动弹,心里却是十分明白,自己没有不计后果地掀开被子去操钮书瑞的逼,就说明,他的内心已经是偏向理智、保守的那一面了。
今晚八成,又是只得自己动手,靠着外力和手劲,去逼那难以松嘴的马眼吐露精液了。
但是……江闻眯了眯眼,又或许,今晚还是可以有些不一样的。
男人掀开被褥,庞大又满是肌肉的身躯紧贴着钮书瑞,躺了进去。
他先是环过钮书瑞的柳腰,贴着她的头颅轻轻嗅了嗅,鸡巴立刻有所反应,在他胯下力度明显的造势起来。
江闻便挺着腰,把粗大的阴茎袭向钮书瑞的身躯,贴着她软乎乎的皮肤,上下蹭动。
双腿立即像是发痒,荡起一阵难言的快感,致使他无法忍耐,抬腿便圈住了钮书瑞的下半身,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裆下。
肉棒也因此陷入到更加深的地方去。不用看,江闻都能感受到,钮书瑞那柔软的肌肤,是如何接纳和包容他的阴茎的。
整根硬物,都像是嵌入了女人的皮肉之内,被她毫无排斥、又充满柔情的“含”在体内,供他不断使劲,供他不断顶撞。
男人的挺蹭,几乎是弹指间,就变成了猛操。撞得钮书瑞那自然下落、包裹着她腿间那娇嫩花心的裙摆,都被摩擦到层层上移,不再柔顺,充满了男人粗壮的印子,布上了数不清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