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喜欢江闻,也总会像没有捂不化的冰一样,迟早要在江闻没日没夜的关照下,松动下来。

怎料,钮书瑞非但没被捂化,这些天的沉静乖顺,还都只是伪装、潜伏。

只为等待时机成熟。

能做到这个份上,还为此吃了那不该吃的药,确实让人佩服。

只可惜眼下,两个女人内心对于江闻教训完钮书瑞之后、扭过头来找她们算账的战战兢兢,已经超越了所有,更没时间去感叹钮书瑞深藏不露的毅力了。

也不知一切就这样过了多久,卧室里四人,除了钮书瑞,其余三人都跟蜡像一般,始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江闻摆明是铁了心,不可能再容忍钮书瑞任何一点。即便被她那让人心悸不已的状态给弄得皱紧了眉头,也没有丝毫表示。

只冷冰冰的,宛若雕像。

甚至冷酷、极恶得像是要不是那两个女人还在旁边,他或许已经扯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那久久没享受过钮书瑞蜜穴的巨龙撞进去了。

但江闻也记不清自己究竟这样看钮书瑞看了多久了,只知道钮书瑞的动静越来越小,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就好比现在,钮书瑞已经就那个姿势保持了起码有二十分钟。

江闻不禁舔了舔尖牙,怀疑钮书瑞已经饮泣到昏死过去了,便探出手,打算去撩开钮书瑞遮挡面部的发丝,看看她是什么情况。

结果他刚伸出手去,还没碰到钮书瑞,钮书瑞就已经浑身再度高频的惊颤起来。

显然是还清醒着,甚至逻辑清晰得很,对四周的感知也完全无误,根本没事。反而是又要像昨天晚上那样,不知道正借着那可怜兮兮的遭遇和外表,在打着什么样气死人的坏主意。

江闻的脸色爆冷,收手直背,厉声命令道:“坐起来。”

钮书瑞缩起脖子,蜷缩得更狠了,可又明显通身透着对江闻的惧怕,根本不敢再有什么反抗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