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不丁的,如愿以偿,得以“站立”了。

本人却没有一点正向情绪,还跟个筛子似的,双眼直直打震,全身冰冷,小手僵硬地抬起,抓在江闻的指节上,像是不知量力,想把他的手掰开。

江闻登时被这个行为弄得更加怒气填胸,不知道是想借机发泄,还是迁怒,大手猛烈挥动,把台面上仅剩的那么几瓶物体,也全部打飞。

一下,撞击在那遥远的另一堵墙上,在上面轰然爆裂,碎得比钮书瑞无意间打翻的,还要彻底。

甚至完全看不到碎片的去向,只看得见那爆破的一瞬间,无数碎片在空中飘散,折射着屋内灯光,又投射出别样的光亮,波光粼粼的。

竟是那般绚丽、多彩,就像是五彩缤纷的烟火,也像是夜幕下,反射着霓虹灯光的湖面。

带着极强的怒放性和生命力,又带着濒死前、最后一刻钟不管不顾的释放。

只留下满地的斑点,以及墙面上胡作一团的、各种颜色的液体,再无声息。

就像是先行一步,演示了钮书瑞的下场。甚至,她或许会比这些玻璃瓶子都要惨,连这样极力的盛开都没有,就会被人从根部碾碎。

钮书瑞看着那破碎的一切,像是被惊吓到了,直愣愣的,只有那攥着江闻手指的小手,还在震动,意示着她还活着,身体还有反馈。

然而江闻一点儿也没有要就此怜惜钮书瑞的意思,横扫完平台后,就拎着钮书瑞的衣领,直接把人高高提了起来,大幅度远离地面。

然后,出手闪电的,霍然拽下钮书瑞的内裤甚至不是拽下,而是拽烂。

在内裤脱离它该存在的位置那刻,它就已经不完整了,再也用不上了。

却没带给钮书瑞任何被布料勒扯的疼痛,速度快到只给她留下突然的一抹清凉,那纯白的布料,就被男人甩到一旁,落在一地的残骸上,瞬息染上众多色彩。

钮书瑞还没反应过来各种事情的先后顺序,就臀部一凉,被江闻放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被男人用力一推,按在镜子上,顿时倾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