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她没有看漏任何信息。

幸好在入夜后,她就逐渐好转,等到睡觉时,基本上能感觉到那是自己的腿了。

并且除了康复带来的肌肉酸软之外,她没有任何不适。

不管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但总归是让钮书瑞放心一些,起码没有更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当晚,钮书瑞睡得比往常都要死,自然不可能知道,江闻在她身后一如既往自泄时,挨得比前几日都要近,简直是要把人完全融入自己体内一般疯狂亵渎,几乎就差直接撩开她裙子脱下内裤操了。

而她竟一点身体本能的反应都没有。

被欲念侵蚀大脑的江闻只顾发泄,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但当那精液喷薄出去,理智点点回归之后,便发现是哪里不同寻常了。

江闻环着温香沉睡的可人儿,阴茎紧紧缠着她的两腿,甚至缠到从她臀缝下方死死地钻进女人媚软的小屁股了,钮书瑞都毫无反应。

这不可能。

江闻看着等同于昏过去的钮书瑞,眉眼迸发出深刻的阴气。

钮书瑞的身体又嫩又柔,即便她体质正常,身上也有着一般人该有的肌肉,而非弱不禁风,但每当跟他那充满力量感的健硕体型对比时,就会像是一个被囚养到从没走过路的掌上明珠。

尤其是被他身上那大块而坚硬的肌肉压到时,总要觉得不适。

两人每每贴到一块,她的神色总会露出些许异样的排斥。

这或许连钮书瑞自己,都从没注意到过。

但对于江闻而言,即便这小小的异议往往跟其他不开心的情绪夹杂在一起,他也看得深切。

所以他非常明白,钮书瑞的反应跟往常不一样了。

纵使是在睡梦中,她也会不喜欢他的接近才对,而非像现在这般,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