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只要她乖乖听话,留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范围内,她完全可以没那么多顾虑,就算是随心一些,也没什么不可。
怎知,他想打消钮书瑞疑虑心过重这个坏毛病的第一步,就好死不死,撞上同样另有目的、在打探他的钮书瑞,直接来了个出师不利,胎死腹中。
……
第二天,钮书瑞难得睡晚了。
或许是前一天的事情太多,她比往日多睡了将近两个小时。
片刻,她只花了一点时间,便猜测,现在这个点,按理说,江闻应该才回来给她上过药,并且恰巧已经离开了。
两个女人见她醒了,分工明确,一个去楼下给她加热早点,一个给她拿来洗簌用品。
刷完牙,钮书瑞拿过一边的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然后在一次抬头,不见有水后,才状似恍然的,对一旁站着的短发女人道:“能再帮我装点水吗?”
女人当然不可能拒绝,接过水杯便出去了。
钮书瑞立刻一反刚才惺忪迷糊的模样,挪动身子。
好在才上过药的双腿并不疼,她一下便来到床头柜附近,头一回拉开了属于江闻的柜子,看着里面排排整齐、明显是私人物品的东西,钮书瑞瞬间合上,拉开下一个。
结果竟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形状特殊的棉棒,既长又细。
独立分装在密封的袋子里,一袋接一袋,均没有动过的痕迹,像是摆在这好久了。
结合旁边熟悉的药膏和工具,钮书瑞顿时就明白过来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但当下她没有过多时间去理清自己复杂的心情,赶忙合上,又看向其他抽屉。
很快,她就在第三个柜子里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那是一排排被分类过的药物。
里面的种类五花八门,乍一看去,钮书瑞甚至有些眼花缭乱。
她赶忙眨眨眼,挨个查看,终于让她找到了标注着止痛的那一栏。
然而这些药物多到对于居家而言,说一句数不胜数,或许都毫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