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许久不动,钮书瑞怕他是又要像刚才那样发狂,便动了动腿,想起身自己擦,就被江闻一把按下。
他总算是回过神来,抽出纸,折小了些,在她嫩穴周围轻轻擦拭。
江闻一连擦了好几张纸,钮书瑞却还能感受到那黏稠的分泌物被纸巾拉扯时,带给她的拽动感。
她不由有些不适,难熬地看着天花板。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江闻擦完了穴口,他又像是仍觉得不放心,怕那液体流到了别的地方去似的,克制着力道把钮书瑞本就还未合并的贝肉,又往旁边拉了拉。
不给漏网之鱼一点机会的把纸巾分别按在缝隙两侧碾了碾,这才真正收手。
然后,就在钮书瑞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一把扯下自己汗淋淋的睡衣,当着她的面,大摇大摆地脱下裤子。
那依旧上扬挺立的粗红阴茎顿时就露了出来,上面沾满了黏黏腻腻的精液,还带着极强的流动性,在江闻粗暴的动作下,随着鸡巴的晃动,甩滴在床单上,落下精白色的璀璨一笔。
但那精液并没有就此罢休,很快又因为重量和重力,滑向杂乱而壮硕的根部,在上面滴滴答答地流着。
空气中,似乎还有它们粘稠的、掷地有声的响动。
男人胯下浓密的毛发登时更乱了。
它们本就被射精时巨大的动静波及江闻射的时候一直没脱过内裤,硕大的棒身占据了大部分地方,精液无处可去,几乎是刚开始没多久,就喷溅在了上面。
更何况,眼下停留在棒体顶端的液体还纷纷流下,只会把它们压得更“脏”、更狼籍,最终无法承受,被迫垂下,露出那鲜少被人看见的阴茎根部。
钮书瑞立马扭头、闭眼,生怕多看一眼似的,重新蜷缩,欲盖弥彰地又把头埋了起来。
江闻却完全不在乎钮书瑞的躲避,甚至连表情都没动过一下。
也不知他到底是有什么癖好,似乎总是爱在钮书瑞面前脱衣服。
这阵子频繁上演,钮书瑞躲不及时,总会看到不想看的。
很快,江闻下床的动静响起,在一阵脚步声后,浴室就传来水花声。
不过,这洗浴声没持续太久,江闻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裆部那硬物还没降下,但上面的精液已经不见了,却显得它更为趾高气昂,容光焕发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作恶一番。
江闻上半身流动的水珠不多,基本都集中在下体,显然是只匆匆洗去身上沾染的乳液,便出来了。
他站在浴室门口,看了钮书瑞一眼,而后像是不想钮书瑞一直做缩头乌龟般,大发慈心地穿上了衣服。
须臾,男人拿着水盆和药上床,一眼就看到钮书瑞身上被他压出的印子还没退去。
说不清到底是她肌肤太过娇嫩,还是他先前压的力度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条条红痕又深又暗。都不知道,怕痛怕到被他打一下,都要惊呼的钮书瑞,是怎么忍得了那么久的?甚至非但不喊疼,还强撑着反抗。
想到刚才的事情,江闻就又觉得身体哪哪儿都不太舒心,那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就跑没了,脸色也逐渐阴沉。
他把人抱到怀里,开始清洗和上药。
江闻觉得自己其实一点也没想欺负钮书瑞,有些想法都只是想想而已。
她只要乖乖顺着台阶下,主动示弱,他自然不会做些什么。
只是钮书瑞每次都反应过激,排斥他的模样叫他看上一眼,便会动怒,更是会忍不住想要出手教训她。
就好比刚才。
其实他问钮书瑞的那些话,他在回来的路上,就从两个女人的汇报中得知了。甚至汇报的内容,都比钮书瑞自己回答的还要详细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