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抓她简直是手到擒来,跟玩儿似的,不需要费力,就能把钮书瑞按得动弹不得。

却不知他到底是要限制钮书瑞的动作,不让她继续踢蹬阴茎。

还是在借机刺激自己,一直把钮书瑞的脚压在巨物上,逼迫钮书瑞去感受他胯间的焦灼。

钮书瑞急得胡乱用力,见始终抽不开,便回头快速扫了一眼,随后咬了咬牙,似是做下了某个决定,脚底忽然发力

却没能如愿地狠狠踩下。

被江闻一秒识破,稍微加了一点力道,就让钮书瑞怎么使劲,都没法迁怒到阴茎上。

霎时间,钮书瑞便是真的想不出办法了,只能继续攥着床单,保持着半个身子从他怀里伸出来的姿势,趴在床上,无论江闻怎么扶她起来,都不肯松手,摆明了就是跌在床单上都不要回他的怀抱。

口中坚执不断地说道:“放开我,江闻,放开……放我走,放我走……”

甚至像是只会说这几个字了,翻来覆去都离不开‘放她走’一词。

说到最后,都叫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发自内心在说这些话,还是故意要激化江闻,好在他暴怒之时,趁机逃出去。

江闻本踌躇不决的心瞬时坚定,额角、眼角,甚至是咬肌,顷刻间全部绷紧。

即便他知道,他应该暂时松手,让钮书瑞平复情绪,然后再去拿药来给她处理腰肚上的伤口。

可钮书瑞的话比她压在阴茎上的脚重上无数倍,砸得他无法放手觉得一旦放了,钮书瑞便是真的要跑了。

即便她跑不出这栋别墅。

也依然会这么做。

就像她明知道瞒不过他,也要谋划一般江闻又怎么会看不出钮书瑞要手机的目的不纯;怎么会看不出钮书瑞和那两个女人的隐瞒,不只是明面上那么简单。

除了她们共同隐瞒的,钮书瑞私下还藏了什么不能告诉他的秘密。

她的沉默更不是因为前者,而是因为怕后者会被牵连出来。

江闻不傻,看得穿事情本质那两个女人敢跟着一起掩饰,就说明她们共同掩瞒的不是什么大事。

虽说他重视钮书瑞,也愿意让着她,她们理所应当要一同恭敬她,可说到底,谁才是她们的上级,谁才是她们该听从的人,她们不可能分不清,也不可能头足倒置。

即便她们因为一些原因选择了隐瞒,但只要他追问下去,她们就不敢不说,还会将钮书瑞那一阵子做过的所有动作都一并告诉他。

到时候,他自是能推断出钮书瑞不语的真正原因。

当然,他就算不问,也大致能猜出,秘密就在手机上。

他不去追究,是因为她不肯说,也因为他知道,她无法从他身边逃离,所以他任她去做,任她去玩,任她开心。

可不追究,不代表他没有怒气。

钮书瑞应该心知肚明,在他退让后自知理亏,更乖一点,更软一点,更自觉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踩在他身上,还明目张胆地顶抗、违逆。

要知道,他为了她,忍了多少天?

每天都不碰她、不摸她,还只能在她入睡后窝囊自慰。

她倒好,不但没有一点表示,身体一好起来,脾气也跟着硬了。

这才安分了几天?就又要和他闹。

江闻低头看向钮书瑞因为半趴的姿势,而半对着他的臀部,那小小的性器就藏在阴影之下,似有若无地看着他。

他真想继续刚才的举动,撕毁这些天的成果,让钮书瑞重新认识错误。

粗砺的大掌顺着女人细小的脚踝往上,从女人双腿内侧,一直摸到腿根,和那诱人娇柔的阴户保持着触手可及的距离。

钮书瑞头皮一紧,立即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