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是我临时买的。”叶离爬上床,将钮书瑞扶起,替她穿上这可有可无的裙装。
白纱质地的吊带裙十分轻薄,甚至自带一种透视效果。明明穿了,又像是没穿。曼妙的身姿模糊不清,却被那和肌肤相贴的布料勾显而出。
非但没给到钮书瑞想要安全感,反而叫她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这是叶离在那次晚宴之后买的。
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件衣服,就是某次从治疗所回来的路上看到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提着它回到房间。
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钮书瑞那贴着乳贴的嫩乳,半遮半露。甚至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她穿上这件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亲眼看着,眼睛像是死死黏在了上面,一眨不眨。
大掌顺着腰身往上,摸到那将白纱顶起的乳尖,拇指隔着薄纱在上面按压,顷刻间便将人压倒在床上。
迫不及待地张嘴咬住那粉嫩的乳头,轻薄的白纱似乎在尝试着阻挡他,然而须臾就没了防御力,被唾液打湿后牢牢地黏在肌肤上,欲拒还迎地勾引他。
叶离似亲似啃,似咬又似舔,舌苔在上面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攻击,仿佛打在了乳肉上,又仿佛没有。
比起舌尖,轻纱才是真正的在和嫩乳亲密接触。没有唇舌的柔嫩感,纠缠在嫩乳上时却带着布料特有的触感。
这似是而非的刺激叫钮书瑞头皮发麻,手不禁抓紧了叶离的头发,不知是想让他再用力一点,还是轻一点。
全身毛孔似乎都在此刻打开,叫嚣着舒服。
大掌撩开几乎没有起到遮挡作用,却妨碍了他插入的裙摆。小穴早已习惯阴茎的进入,它一触碰上来,便欣喜地张开嘴,接纳它。
钮书瑞却浑身一颤,“不……停下,叶离,我还在发烧。”
叶离动作一僵,阴茎已经撞进深处,他甚至都抽插了几次,却狠狠停下。
他抬头看了钮书瑞一眼,双目猩红。但钮书瑞知道,这和之前不同,这并不是因为想哭。
这是因为想操她。
他无声地望着她,眼里满是挣扎,试图用这样的僵持得到她的同意。
钮书瑞吞了吞口水,依然坚定地摇头道:“不可以。”
叶离呜咽一声,像是幼兽在哭泣时发出的咕噜声。他掐着钮书瑞的腰慢慢将自己抽出,在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地往里捅了一下。
然后又赶在钮书瑞开口前拔了出来。
他双膝撑在床上,有些无力地往后,坐在自己后脚跟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重新紧闭的洞穴。
似乎想不明白钮书瑞为什么会拒绝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发烧的时候不能做。
深粉色的阴茎在胯间一跳一跳。它甚至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之前轻而易举就进去了,现在却不行。
钮书瑞大大地喘了几口气,随后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便翻身想躲进被子里。
那一直看着小穴的叶离却忽然动了,膝盖分别压在她臀部两侧的位置,夹着她,禁锢住她的活动范围。
抓起她一只手吻了吻,然后强迫着放在自己阴茎上,开始上下撸动。
钮书瑞眉心一跳,想让他停下,叶离却弓下腰来,含住她另一边的乳尖。他吸得用力,那布料都不堪重负,被吸入大半。
叶离动了动唇,不满意地吐了出来,用手把这块湿淋淋的布料挪开,让另一块还未被浸湿的布料盖在乳尖上,再次将其含进嘴里。
反复几次,却就是不把衣服直接掀开。
钮书瑞被折磨得不断深呼吸,用另一只手去推搡他,却被一把扣住,五指用力地插进指缝,把它相扣得压在一旁。
到下一次挪动布料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