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众纯白的泡泡都无法挡住她的皮肤,在泡沫纵横的缝隙间,能够分明透彻地看到她白里透红的肤色。

随着钮书瑞洗澡的动作,那泡泡还会跟着变换,在江闻的视线中滑来滑去。

一下露出大片肌肤,一下又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

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早立起,顶着他硬邦邦的裤子,用力动着。

叫江闻忍不住把双腿把后挪了一下,像是怕阴茎摩擦的响声过大,会传到钮书瑞耳边。

俊脸却仍贴在那门板上,看得浑身狂躁也不动弹。

深蜜色的肌肤发热到不行,热汗一滴滴滚下,所经之处都焦热到了极致,让他觉得钮书瑞再不出来,他就要忍不住直接在门口自渎了。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钮书瑞终于像是清洗够了那般,停下了摩挲自己身体的动作,于是江闻就看到,钮书瑞拿起花洒,伸着手臂,竭力去够那无法移动的花洒开关。

顷刻间江闻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刚才老是听到钮书瑞一关花洒,就许久没有声音。

那花洒是按照他的身高定做的,对他而言扭开关上都不过是游刃有余的事情,即便是坐在钮书瑞此时的高度,也易如反掌。

可是钮书瑞太矮,就算她的轮椅已经几乎靠在了浴缸前面,还把大部分重心都放到伸出去的那条手臂上了,也难以够到。

江闻看得心跳加速,又急又躁,不禁想要进去帮她。

就在这时,钮书瑞跟着用力的脚底突然打滑,猛地前扑

江闻瞬间推开门,就要冲进去,钮书瑞却一把扶住浴缸边缘,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响一般,回过头去,却见门是关得好好的。

便眨眨眼,心想可能是听错了,毕竟她刚才被吓了一跳,手腕磕了一下,也发出了巨响,在这偌大的浴室里回荡了几秒,兴许是余音也说不定。

于是正回头来,更加小心地去摸那花洒开关,努力了好一会,终于扭开,开始冲洗身上的泡泡。

而门外的江闻竟屏住了呼吸,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作心有余悸。

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快,及时把门仔细又极速地往回拉,同时把控精准,没让门板发出撞在门沿上的声音,他或许已经被钮书瑞给发现了。

江闻舒着气,在心里算了下时间,见钮书瑞还没过来,就知道她并没有真的发现,便再次小心地推开门,往里看。

钮书瑞果然还在一点一点地冲洗身子。

虽然无法看到钮书瑞到底是如何动作的,但当钮书瑞一边抚过肌肤,一边将花洒挪到胸前时,江闻便知道,钮书瑞这是在洗自己的嫩乳了。

他的肉棒马上又起了反应,甚至大到将粗硬的裤链都撞起一块,在他裆下不平整地鼓起一个巨大鼓包,触电般急遽自震。

但江闻的视线根本没空没分给它一星半点,只因为钮书瑞在慢慢地将花洒往下移去,不多时,就挪到那三角地带了。

他的喉咙骤然干涸,军服也变得更加勒人,竟让他有些无法呼吸。

江闻只得快速扯了扯领子,然后继续争分夺秒地贴在门缝上,看钮书瑞小到没什么幅度的动作。

不知是不是那阴户一碰就痛,又或者说是其他什么他不知道的缘由,只见钮书瑞没冲多久,便去洗那双腿了。

紧接着没多久就关了花洒,将其放到了浴缸里,操控着轮椅来到他放浴巾的地方。

霎那间,江闻便通过钮书瑞的移动,看到了她满是水珠的身体

钮书瑞洗得很慢,那温热的水将她软白的肌肤洗得红红的,到处都是滋润的颜色。

却不同于受伤时所带来的刺眼的红色,而是像刚刚洗好的水果,散发着甜美可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