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
而钮书瑞像是在刚才上药的过程中耗光了力气,没穿上衣服前还始终憋着一股气不敢睡,衣服一套上,便是大摇大摆地打瞌睡了。
江闻刚托着她的小屁股帮她把内裤穿上,就看到她闭着眼,垂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可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该吃饭了。
更何况钮书瑞早上没吃,要是再一觉睡到下午、晚上,那不知要饿多久,不益于她恢复身体。
于是江闻只想了一两秒,便摸着脸把人叫醒,“吃完再睡。”
钮书瑞被吓得咯噔一下,江闻皱了下眉头,像是在说钮书瑞怎么那么不经吓,他明明已经有意识地在压低声音了。2?3¥069﹑2396?
但身体还是快速作出反应,伸手在钮书瑞胸口轻轻顺着。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经过这么些天,以及刚才给她擦眼泪的经验,江闻现在对钮书瑞使出的力道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起码第一掌下去,没再像之前那样给钮书瑞拍“呕吐”。
只是这突然的一改故辙,属实是叫人提心吊胆,以至于钮书瑞没一会儿,就眨着眼睛清醒不少。
也不知道到底是被江闻的动作给吓得,还是真的转醒了。
而江闻见她好了就收回了手,并没有想那么多,下床便去给她拿来刷牙工具。
刷牙时,钮书瑞的嘴巴因为刚被江闻那样凶残地咬过,牙刷一放进去,就疼得慌。
还像是被咬坏了一样,麻木不仁,无法掌控,没刷一会儿,唇瓣就兜不住地“口吐白沫”起来,着实是有些狼狈。
她自己当然也意识得到这一点,毕竟那泡沫厚厚地堆积在她下巴上,也让她觉得很难受,便伸手要去拿纸巾。
可她此时的位置距离床头柜有些远,她够了几次都没够到,反倒是乏力的手臂伸了须臾就酸痛到不行了。
最后只能弯下点腰来,更加靠近江闻举在她胸前的脸盆。
江闻看着她在半空中费劲扑腾半天又收回去的小手,以为钮书瑞会哼哼两声向他寻求帮助,却不料她竟没有。
脸色霎时间就沉了下来,不明白钮书瑞为什么就是不会向他求助,明明他就直直蹲在她面前,那么明显,她怎么还跟看不到似的。
江闻盯着钮书瑞的眼睛,心想也不小,怎么就这么久了还没注意到他。
于是动了动举着脸盆的手,试图引起钮书瑞的注意
而钮书瑞确实是注意到了他这一举动,却不明就里,只跟着那脸盆的移动直了点点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