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有些痛苦,又有些意味不明的呻吟。
男人那在看到钮书瑞下体第一秒便立起的阴茎完全承受不住,钮书瑞一叫,它便在裆部里跟着跳动。
叫一声,动一下,在内裤里不知道磨得有多么欢快,磨得江闻额间的热汗一排接一排。
结果好不容易给阴道上完药了,江闻一从那蛊惑人心的腿间抬起头来,就看到钮书瑞还没涂抹的外阴和身体,刹那间竟感受到了这几天未感受过的前路漫漫。
而在擦完药后,钮书瑞的体温依旧没下去,江闻看着她异常发红的脸,没有一点发泄的心思,顶着胯下的巨物,坐在旁边,不眠不休般照顾了钮书瑞一夜。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要捉弄江闻,几乎是天刚刚亮起,两个女人前后脚踏入别墅那刻,钮书瑞的低烧就有了退去的势头。
江闻摸着钮书瑞的额头,感受到那瞬息间降下的温度,神情莫测,若不是深知体温没办法控制,他都要觉得,钮书瑞是故意的。
故意整晚发烧,故意让他一夜不眠,故意让他在她浑浑噩噩间给她擦药,擦出一身欲火,还不得发泄。
两个女人敲门进来,看到江闻还坐在床上没换衣服,有些意外,站在房门附近,低低地喊了声:“军长。”
江闻最后摸了摸钮书瑞的脸,起身,和两个女人交代了几句,便拿着军服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出发离开了别墅。
大概是早中午的时候,钮书瑞醒了。
但她没像昨天那样傻傻睁眼,而是选择了继续装睡。
昨晚那一烧,似乎负负得正,将她昨日还有些不太清醒的大脑烧回了接近于平时的模样,立刻就想起了昨天的件件怪事。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还有些昏沉,加上情绪的失控,很多事她都记不太清了,只能依稀记得江闻说过的那几句话,和她不小心打到的那一巴掌。
当时那种仿佛预见了未来,又不确定的的恐惧,一下便再次向她而来,叫她被窝里的身子震了一下。
但幸好她还缩在里面,没被那些女人察觉。
她克制下内心的惧怕,偷偷吸了几口气,继续回忆。
越想,越觉得江闻昨天太过反常,竟对她展现出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包容”。
若是他一直像往常那般,阴晴不定,唯我独尊,不允许别人冒犯他,那钮书瑞或许也只是像以往那样,对他本身感到畏惧而已。
可他变得极其古怪,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昨天那些事情,哪一件单拎出来,能让别人相信是这个轻世傲物的男人做出来的?
她对他的恐惧,已然多了一层未知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