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水光闪烁,却没有再哭,似是有别的情绪已经战胜了想要哭泣的念头,也没有再挣扎。
江闻突然就像是回到了每次战后治疗的那段时期。
他觉得那繁琐而冗长的治疗十分浪费他的时间,明明他早就可以独立行走了,军院里的医生却怕这个怕那个,一定要他完全康复才让他离开。
导致江闻不想接受治疗,才自己研制了更高效的药物。
而他当时的心情,几乎就跟他现在看到钮书瑞哭得更加忌惮时一摸一样都是想要赶紧结束眼前这一幕。
却多了一种曾经没有的酸胀感,酸胀到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确实是想要看到钮书瑞安静下来,接受他。可不是这样的安静,也不该是这样的接受。
这不对,不对。
钮书瑞还在怕他,很怕。
他要怎么解决?
曾经他可以自己研发药物,那现在呢?
他要怎么做,钮书瑞才能像以前那样,好好和他说话。
江闻找不到答案,只知道,不能再让钮书瑞处在这极大的恐慑之中了。
于是轻轻碰上她的柳腰,低声道:“我带我抱你去吃饭。”
钮书瑞还是不语,惴惴不安,但起码没有再像先前那样排斥他的触碰即便不是因为发自内心地接受。
不过江闻仍不敢直接动作,生硬地等了一阵,才有一点苗头般,干巴巴地问:“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