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尤其是那膝盖,多次的磕碰让它肿得不成模样,膝关节似乎都被损伤到了。

两个女人当然明白,但闻言,还是不觉地愣了一下,只因为近几天她们说是照顾钮书瑞,实际上更多的只是照看。

江闻这几天都把工作堆压到了白天完成,回来得很早,在那之后通常就没她们什么事了,所以基本上都是江闻在处理这些……生理问题。

今天兴许是因为钮书瑞终于醒来,吃了两餐,生理机能慢慢活络起来了,导致江闻还没回来,她便有了相应的需求。

但两人并没有相关经验,就算有,她们也怕钮书瑞会觉得尴尬。

结果果然,在她们推来轮椅,把钮书瑞抱上去后,就听见她说:“我自己来。”

可这比她们想的还要早啊。

她们本以为钮书瑞会在进了厕所之后才说要自己来,怎料,钮书瑞连轮椅都不愿让她们推。

这不禁让她们更加担忧钮书瑞连她倆的接触都排斥了,那对江闻岂不是更抵触?

但两人只能默默看着钮书瑞独自进去。

钮书瑞一进去,便关上门,坐在门口附近没有动。

她并不想上厕所,她只是想要一些个人空间。

那两个女人站在身边,几乎就是变相地在提醒她,她都经历了什么。

变相地让她记起那段浑身震颤的记忆,让她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