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字。
但两个女人还是听懂了,毕竟她们可听过比这更加沙哑的声音。
于是一个回答钮书瑞,一个去倒了少量温水来,让钮书瑞先润润嗓子。
待她看起来好一些了,那领队的女人才继续说道:“你……撕裂的伤口恢复得很好,目前不需要进行手术,只要按时擦药,很快就能痊愈。”
钮书瑞没说话,只静静躺着,像是发在发呆,又像是反复被烧过的大脑有些缓不过来,还在消化。
领队的女人不敢轻易搭话,又静默了好久,才试探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许久,钮书瑞缓慢地点了点头。
身体应该是刚被上过药,她现在并没有太多疼痛的感觉。只是那强烈的痛楚始终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上,她每过一阵,便觉得身上的肌肉在轻轻发抖。
领队的见状,又说:“我给你拿早餐?”
钮书瑞再次点头,两人便拿来工具,先让钮书瑞在床上刷好牙,再驾上桌子,下楼去把早餐端了上来。
吃完后,钮书瑞靠在床头看着两个女人收拾离开,没多久,便意识不清地沉睡过去。
等两个女人收拾好回来,就见钮书瑞半躺着睡着了,看起来尤其昏沉。
之前那抱着仪器的女人压着声音,小小声地说了一句:“那岂不是要和江哥说先别回来了。”
领队的“嗯”了一声,把手机交给她,走过去探了探钮书瑞的温度,确认钮书瑞是发烧导致的昏睡,还是单纯的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