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起来便浑身泻力,扶着沙发、桌子各种物品走了好一会,才勉强做到独立行走。

钮书瑞走到灶台边,疲倦地扫了一圈,没看到想要的东西,才忽地想起来之前饭没做成的另一个“原因”。

她回过头去,问:“有油吗?”

恰好对上盛上阳又伸过手来,要环上她腰的这一幕。

被她抓包,也不带停的,直接圈在她还因呼吸一阵一阵不规律起伏的腰腹。

在上面一边摸着,一边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没有。”

钮书瑞沉默了,甚至险些反问盛上阳那怎么做菜?

盛上阳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在她腰侧诱人的曲线上反复滑动了一阵,才注意到她的眼神,终于意识过来地说:“我去找。”

随后就这么赤裸地走了出去。

钮书瑞下意识想把人叫回来穿衣服,但紧接着便听见那脚步声并没有走太远,顿时就大概知道他是要去哪里找了。

于是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到卧室,拎起那被丢弃在角落的睡裙。

本想穿回身上,但一见这睡裙的模样,便有些犹豫了。

先前选择穿外套,而不是睡裙,是因为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选走了唯一一个正确选项。

这睡裙被打湿的面积比外套多太多,几乎从头到脚都湿了,被扔在角落一夜,也没有幸免,邋遢到了极致。

即便穿在身上,或许也和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

说不定还会更加不舒服。

正当钮书瑞犹豫不决时,盛上阳悄无声息走到了她的身后,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