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期待着进入那更加深的地方,猎奇至极。
盛上阳像是想把钮书瑞整个乳房都吃进嘴里,叫钮书瑞痛不欲生,两腿在他身侧又磨又挤,似是在努力赶他走,却根本推不动男人一星半点儿。
好半晌,盛上阳才终于像是吃够了那样松开嘴,将乳肉一点一点吐了出来。
他嘴边满是顾不上吞咽的唾液,又亮又黏腻,吐出那乳头时,乳尖还和他口腔深处连出了一条黏稠的丝线。
他卷起舌头,将其从中间舔断,勾弄到舌尖上。
然后慢慢地挑动舌尖,沿着丝线,一下一下轻轻蠕动,一直舔到那乳头根部,自下而上,又重又缓地碾了两下。
随后突然疾速拍打那脆弱的乳尖,三两下就将钮书瑞送上了又急又快的小高潮。
她还什么都没意识到,连呻吟都只发出一半,身体就抽搐着绷紧。
却又不可收拾地没了力气,任由盛上阳大拉开双腿,露出那正在一开一合喷吐的腿心。
盛上阳伸手抚了两下,感受着她频率极快的高潮,用手指在洞孔来回摩挲。
然后箍住她的腰肢,咬在乳房根部上,围绕着嫩乳的弧度,一点一点打圈、啃噬,最终咬回那乳头尖端,在她乳肉上留满他的牙印。
一边捡起花洒强行对准钮书瑞刚刚高潮的外阴,狠狠冲刷
女人娇弱的喘息瞬间突破天际,带着极烈的颤抖,声声破碎。
灌满整间屋子,甚至是整栋楼,叫人听上一声便能知道,女人正在经历着强度极大且不正常的高潮。
被迫带到风口浪尖上发泄,喷射,一次又一次地释放自己。
盛上阳一直把钮书瑞的外阴冲到殷红、糜软,敏感到他随便用手碰一下,都分崩瓦解,倒在他的胸口颤栗喷泻。
腿间的软肉全部无力反抗,大阴唇连他的手都不愿意夹了,软到随便一捏,就更大地张开狭缝,供他亵玩,“懒”到只知道享受。
盛上阳还在这种时候把花洒强塞回钮书瑞手中,明知她连坐都是靠他支撑,却偏要她继续帮他清理身子。
钮书瑞自是无能为力,手中呆呆地握着花洒,垂在盛上阳肩上,被他咬得肩膀和脖子也都布满了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