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脆弱,没有任何承受能力,瞬间癫狂浪动,带着细软的屁股和双腿在男人腹部、裆部主动摩擦。
像是在主动吃吞男人的阴茎,次次都急不可耐地撞在那两颗饱满的囊袋上,发出啪啪啪的高亢声响。
明明和男人操弄她是两股不同的声响,结合在一起,却分外契合,就像他们一样
盛上阳舒服地趴在钮书瑞背上,爽到嘴角的病态笑容始终高高挂起。
眼睛也舒适地眯了起来,用那俊脸在钮书瑞背上像是小猫撒娇一般来回蹭弄,胯下却和这岁月静好的画面完全相反,凶烈到了极点。
钮书瑞却沉浸在火热浪潮的性爱中无法自拔,什么也没注意到。
一切感知都被身后的男人全权支配,被他操控,他想快就快,想更快就更快,想一直操到钮书瑞的高潮全部连在一起、永不停息,都没问题只要他想。
直把钮书瑞操到什么都听不见了,软在桌上,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媚浪叫。
还会配合阴茎发泄似的,盛上阳即将射精猛操时,便只剩下嗯嗯的急促叫唤。
自己高潮时,尾音就又奶又长,听着便舒服极了,直逼那肉棒把她干到更加不知所云,然后再一次燃起射精的火烈欲望。
于是,钮书瑞便是更不可能知道那压在她背上的男人,其实从她开始查看食材的那一刻,脸上疯狂变态的笑容就没停过。
也不可能注意到,从她第一次高潮开始,这小破屋子门外就有人一直在敲门,让他们开门。
但盛上阳听而不闻,只全心全意干着胯下的钮书瑞,干到那桌子一直往前挪动。
他不知跟着走了多少回,才没让钮书瑞从自己怀里溜出去。
而钮书瑞又沉沦到没有意识了,便是完全没人理会外面的人了。
怎料,外面的男人见状,竟抓起一旁同行的女人,按在他们屋子的门上交媾起来。
一时间,空气中便多了一道节奏不同的做爱声。
只是那门外的声音怎么加快、加大,也比不上房间里的响亮和激烈,女人娇喘声也远不及钮书瑞随口的呜咽勾人。
导致外面那男人怎么操、怎么借助钮书瑞的声音脑补,都觉得不够味。
就好比昨晚鞭打女人时,无论女人的疼痛收缩让他射了多少回,只要钮书瑞在隔壁一叫,他就会再次挺起熊熊欲望。
仿佛操不到这房间里的钮书瑞,下面就会一直有一团火烤着他的阴茎,让他万分急躁。
便一边操一边继续敲门,大声叫嚷起来:“妈的,开门,不然等老子把门踹开,你就别想再操妈的,哪来的臭婊子,叫得那么骚。”
盛上阳依旧没理会,相反还马上又要射精了,抱着钮书瑞狂操不止,把她操到喉咙都像是被顶到了一样,哼叫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