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天也说不定。

等钮书瑞终于刷完牙时,就从镜子里看到,她本就因为做爱变得乱糟糟的头发更乱了,便不由得抬手顺了几下。

而背后的盛上阳一见她放下牙刷,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似乎是在带路。

虽不知道这么小的房间究竟有什么好带路的,但他看起来竟像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带钮书瑞去看他买回来的那些食材。

然而等他走到,回过头去那刻,背后哪里还有钮书瑞的身影啊?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那厕所的门口却始终没有走出来女人的身影,便抬脚走过去,发现厕所里空无一人。

一双俊眼却万分平静,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扫了一眼,又迈步往几步之远的卧室走去。

彼时的卧室里,钮书瑞正踩上散落的拖鞋,一边急急忙忙套上勉强还能穿的长外套,一边踉跄地走向摄影机。

她的双腿难以发力,单纯站着还好,一旦抬脚,整片肌肉就泛起沉痛的酸楚,被迫发颤。

每走一步,翻红的阴户还会自相摩擦,产生似刺痛又似刺激的强烈感觉。

胸口也疼得难以言喻,昨晚受的伤实在是太多了,有时钮书瑞甚至都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有伤口,只觉得全身都痛。

直到那柔软的布料盖在肿起的乳尖上,反复摩擦,迸发痛楚时,钮书瑞才注意到,乳头上的伤口原来是一道被用牙齿硬生生咬出来的裂痕,鲜红又明显。

所以盛上阳刚才吃她乳尖,以及将头发散在她胸前时她才那么痛。

另一边的乳头倒是没有这般明显的伤痕,看着相对安好一些,然而乳头中间的红肉却被强行挤出,难以收回。

衣服一覆盖在上,那奶尖就止不住地想往后缩,冒出一阵奇怪又难忍的异样。

钮书瑞素来怕疼,这画面又万分猎奇,她根本不敢自己动手把奶肉压回去。

更何况她此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钮书瑞咬着牙走到摄影机后,在上面快速查看密密麻麻的按键分辨代表什么意思。

她背上汗涔涔的,汗液滑到一些未完全结痂的伤口上,还叫她不由吃痛,额角也开始滴下冷汗,挡住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