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用力一点搓弄夹子,那有粗有细的轮齿便会变换位置,在夹层中磨来磨去。
如果真的夹在她的阴蒂上,定是会随着她走路的步伐疯狂摩擦她的嫩肉,三两下便将那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刮破。
光是想想,钮书瑞拽着盛上阳的手都不由自主地颤栗,浑身写满了害怕的气息。
盛上阳停下动作,抬眼看向她泪流满面的小脸,重复道:“你怕疼?”
却也不等钮书瑞点头,便反握起她的手,将夹子夹在她指尖上,左右挪动的轻轻拨弄。
看那夹子在她手上动来动去,把指尖夹红的模样,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钮书瑞脑内紧绷的那根弦顿时就断了,猛地甩开盛上阳的手和夹子,跌跌撞撞地挪到床的最里面。
盛上阳也不拦她,只坐在原地兀自笑着,低头一开一合地把玩夹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钮书瑞,不知在想什么地说:“过来。”
“不……”钮书瑞有些难受地喘着气。
她本就疲软,刚才那一番大动作直接让她四肢泛起剧痛,坐在角落接连发抖。
盛上阳却笑得十分好看,说:“你过来亲我,我就不用这个。”
钮书瑞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在盛上阳脸上反复游走,盛上阳手中还无意识地玩着夹子,空气中一直断断续续有夹子打开关闭的声音。
察觉到钮书瑞的目光,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钮书瑞这才敢一点一点往他的方向挪去,同时仍警惕地注意着他手下的动作,仿若惊弓之鸟。
见状,盛上阳好脾气地松开夹子,两手空空地亮给钮书瑞看,然后在钮书瑞彻底放下心、快速靠近时,说:“但我要你爬过来亲我。”
钮书瑞的动作登时一僵,盛上阳却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两眼都弯了起来。
彼时两人之间所剩的距离其实已经不多了。
这床本就不大,钮书瑞又挪了那么半天,剩下的不过只半米左右的距离,只要她跪起来,步伐大一点,或许两步就能爬到盛上阳面前。
可是她做不到。
她看着两人中间湿漉漉的床垫,呆坐不动。
眼里还含有刚才哭过的痕迹,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盯着某处发呆时,简直是脆弱极了,仿佛一切希望都破灭了一般,真是可怜呐。
盛上阳却笑得更开心了,甚至盘起腿来,大摇大摆地露着性器,把手撑在一边膝盖上,垫着下巴,又是那熟悉的泰然自若的模样,大有可以陪她耗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房间自此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钮书瑞就这样坐到屁股下的床垫都被她坐暖了,盛上阳也没再说一句话,只面带微笑地看她,仿佛不是在无聊地等待,而是在看戏。
那眼神明明不亮,不及叶离看她时的炯炯放光,却格外刺人眼眸。
钮书瑞躲开他的视线,又看了看那被他放在腿边的夹子,和他随手就扔在床上的纸箱。
不知过了多久,那细白的双腿终于屈起,跪在了床上,双手下趴,一点一点爬向了盛上阳。
盛上阳眉毛挑起,瞳孔放大,微微弯着的脊背忽然间便坐直了,双眼宛若看到极光般目不转睛。
钮书瑞身上满是他抠抓出来的痕迹,皮肤却光滑细腻,这叫她看起来像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小姐。
不甘沦为男人的性爱俘虏,一举一动间全是忍气吞声。
爬行的动作生硬且不灵活,却阴差阳错地让那肩上、背部、腰臀的伤痕每一下扭动都十分清晰地烙入男人眼帘。
随着她纤瘦的脊椎骨一左一右。
身上每一道红印都像是在勾引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