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蒂头上的伤口没有彻底烧焦,还能慢慢结出一层薄薄的痂保护着伤口,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虽然这痂几乎等同于没有,颜色又浅又淡,仿佛是血肉组织暂时冒出来填充一下而已,连最基本的隔绝伤痛都做不到,龟头和精液碾到上方时,钮书瑞依然会疼到打抖。
盛上阳继续越往下看去,狭缝的颜色越来越深了。
那总是左藏右躲的尿道口也被电到麻痹,盛上阳这次还没上手玩它,它就已经禁不住,张开了一个黑而小的洞孔。
只是仍旧有些看不清晰,龟头一蹭,它就会被拉伸到消失在一片媚肉间。
再往下看去,就是那小穴了。
它看起来比阴蒂头还要惨烈。
虽缩回了小孔模样,但洞口那一圈穴肉都猩红到了极点,肿到高高鼓起,还不平整。
洞口下方的软肉直接外翻出来,似乎还保留着包裹男人囊袋时的状态,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男人阴茎的形状。
看着便叫人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阴道本身的紧致缩回去的,还是因为穴肉全部大大肿起,才导致的“回缩”的假象。
也难怪盛上阳每次有意无意地插进那阴道前端,钮书瑞就疼得嗯嗯唧唧。
可见她的感觉并没有错,被操成这副模样的下体没直接撕裂都不错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了呢?
盛上阳看着女人肥而肿大的阴户,觉得钮书瑞此时的逼是真的有点像馒头了。
便故意放慢速度,加大力道,让那庞然巨物在上面大力碾动,将钮书瑞的小馒头碾到随着阴茎的方向拉长身子。
让那乳白色的液体在上面均匀遍布,期间还把之前好不容易干成块的精斑全部搓到化开,与新射出的融为一体。
然后俯下身,就又要去吃那肿起的小阴户。
仿佛他刚才口中说的饿,是指想吃钮书瑞的下体。
钮书瑞心头猛跳,终究是没能既来之则安之她无法想象,若是盛上阳又去咬那私处,再次被唤醒雄烈的性欲,她会不会直接被操到精神崩溃。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奋力抬起双手,盖在那湿答答的、秀色可餐的馒头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