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年人,双腿怎么蜷缩都不可能藏得进去。
更何况她一动腿,阴户、阴道、子宫便会迸发出一股强大的痛楚。
就连腰骨和盆骨都酸痛交加,洋溢出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像是生理期前必经的酸软,又像是被电击过后的麻痹。
她甚至发现小穴似乎都无法收紧了。倒不如说,她像是丧失了两腿间所有器官的感知,只知道痛。
也感受不到自己究竟有没有在用力,努力地夹了半天,腿心一点反馈都没有。
而身体其他地方,几乎可以说是随便一个动作,都像是被千斤重的东西压住了。
她从未对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过,仿佛它不再属于自己。
光是这样侧躺在床上,身体和心理都无法忍耐,呼吸一直在颤抖。
钮书瑞努力裹着身上的小毛毯,即便这床毛毯会一直让她会想起它的主人,也无法否认这是她当下唯一可以用来“取暖”的工具。
身下的床垫湿漉漉的,全是恶心的黏液,多到无法蒸发一样,把她的身上也弄得脏兮兮的。
又冰又凉,刺骨万分。
忽然,她的背后传到一道昨夜才听过的木门声。
钮书瑞瞬间瞪大双眼,很快便听到那赤脚走在地上的声音,眼泪都像是被吓到不会流了。
身上好不容易裹紧的毛毯被男人随便一扯,就松落了。
钮书瑞的身躯再次暴露在空气以及男人的眼中,盛上阳盯着钮书瑞遍布伤痕的奶白肌肤,握着她的双腿把人又翻了回来。
钮书瑞疼到抽气,盛上阳却不动于衷,只看向那长时间没被碰过、精液乳液全部干涸成块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