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过了足足一分多钟,才猛地抽动一下,大大地吸了一口气,重新开始拥有呼吸,却痉挛到像是丧失了控制呼吸器官的能力。

最急剧的时候,连续十几秒都是一抽一抽的吸气,没有吐气。

身体抖得万分可怕,就连奶红的双乳在伴随呼吸震动时,都比起往常要更加勾引男人,像是死亡前的最后一次挣扎。

精致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发白、发青,就连眼睛都迷惘涣散了,让人毫不犹豫地相信她下一秒便会窒息而亡。

盛上阳咬住钮书瑞微张的小嘴,聊胜于无地往里面送气,嘴对嘴地用实际行动教钮书瑞行尸走肉的躯体应该怎么呼吸。

好半晌,才把人从濒临的边缘拉了回来。

钮书瑞那瞪到几近干裂的眼角终于开始流下眼泪,崩溃大哭:“说,我说……”

闻言,盛上阳满意似的亲了亲她的唇,一字一句道:“说你除了道具,我怎么操你都可以。”

“我……除了、除了道具,你怎么操……都……可以……”

钮书瑞喘着气努力复述,声音却屡次被男人突然加重的撞击撞到七零八碎,仿佛她每说一个字,都能引起他无边无际的欲望。

整句话说完时,钮书瑞的额角已经全是密汗了。

盛上阳的瞳孔里却散发出一抹异常振奋的光芒,仿佛体内的血管都跟着沸腾了,在他身上烫出一条又一条密密麻麻的红印子。

然后逐渐露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

说是笑,嘴角的弧度却尤为僵硬;说是高兴,除了眉眼放大、瞳孔紧缩之外又找不到他一点可能是高兴的证据;说是满足,黑漆漆的眼睛里又写满了他无穷无尽、不知是何的索要索求。

他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操弄的动作,用那看似发呆的眼神,和钮书瑞一起瞳孔涣散。

然后调高电量,再次打开电流开关。

钮书瑞的瞳孔彻底失焦,急剧的电流霎那间便将整个外阴都电到失控、电到抽搐,所有软肉都在阴户上剧烈抖动,速度快到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远远看去,只能看到一团愈发火红的媚肉在男人胯间不知轻重地跳动。

甚至带动得男人的下体都被感染了,抽插间再无任何节奏和收敛可言,抱着抖成电流频率的钮书瑞猛烈冲刺。

狠烈到隔着肉壁都能清晰看到致力回缩成小孔的阴道被撞到分崩离析,在钮书瑞销魂的三角地带大幅度震荡。

每一寸穴肉都被他暴力凿开,力度大到似是想用那粗热的棍棒直接将其撕裂,然后真真正正地捅进钮书瑞的身体里,骨肉里。

这样大的力道,放在平时钮书瑞都无法承受,更别提此时还有无数道激烈高亢的电流在她体内疾速奔走。

她全身瘫软,明明抖得万分厉害,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白冒出层层血丝,一点一点汇聚在几近散瞳的眼珠,空洞洞地“瞪视”空气。

嘴角边满是控制不住而溢出的唾液,顺着电流的冲击疯狂震动,走出一条歪歪扭扭的水路。

蜜穴放弃挣扎的高潮喷泻,水柱被超乎想象的紧缩逼到只剩下一条条又细又小的形状。

又在洞口被肉棒操成小水珠,从蜜穴的四面八方分别泻出,环着阴茎的形状飞散脱逃,在两人的结合处洒下磅礴大雨。

就连子宫都像是被电击击回了初生的形态,绷成非人的形状,将钮书瑞平坦的小腹勒得万分畸形。

隐约能从中看到这样的子宫已经连男人的上半截阴茎都包裹不住了,叫那龟头狠狠地顶撞在子宫最深处。

一下就将那荒谬的鼓包顶得上移,撞到钮书瑞的肚子,如此反复,在她的肚子和小腹间来回穿梭。

每一次冲撞都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