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龟头兴奋时一秒冲过它,钻出子宫顺流而下,猛烈堆积在阴道口。

钮书瑞立刻燃起浓烈的排泄欲,下体本能地收缩,宛若如厕般拼命使劲,那股液体便倾盆而出,冲破堵塞的小穴,大股大股地浸湿两人。

在盛上阳的裆部和大腿间甚至能看到清晰可见的水流,随着流动还反射出浅浅的光辉,顺着他肌肉鼓起的大腿蜿蜿蜒蜒地流满大半个床垫。

多到像是男人的巨物捅破了钮书瑞的身体,她体内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淌了出来。

但那水却清澈见底,没有异味,明显不是尿了,也不是潮吹。

盛上阳好奇地把手从钮书瑞后腰挪到她屁股下方,打算摸上一把。

然而刚放上去,就感受到那急而密集的水流被他的指尖阻碍了一秒,然后顺着他的五指继续流淌。

还顽强到一直流到他手腕处,才垂直落在床垫上。

粗壮的阴茎被这热浪席卷吞没,就像是洗了个专门为它服务的热水澡,让盛上阳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到张开。

一时间直接停在原地,抱着钮书瑞向上顶胯,直将那娇小的可人儿顶到哼哼哭喊。

甚至像是被捅破了水流的源泉,操得那水势变得更加汹涌。

却仍流了许久才流完。

水液消失那刻,钮书瑞一直排泄的下体终于从吐露和挨操的双重紧绷中解放出来。

一下便没了力气,整个人爬倒在盛上阳怀里连连喘息,四肢随着操动,被钓在半空中搐动不停。

却不可否认是她今夜被操了那么久,头一回真真切切地放松下来被热流淌过的子宫和阴道都舒适极了,暖和又松软。

竟很大程度上让那被撑到发麻的小穴好受了许多,即便处在被强迫的女上位,也享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快感。

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那痛觉一离开,高频连绵的高潮便挡也挡不住。

软烂的穴肉不管盛上阳是重还是狠,都能从中汲取酥爽,短短两三分钟,就能高潮个四五次。

澎湃的淫水就像是要一鼓作气流完一样,接连从那被温水冲刷出的道路快速蔓延。

让钮书瑞通身只剩下那小穴还有力气动作,其余地方都止不住的发软发酸,被极致爽烈的快感占据。

尤其是大脑,仿佛闭上眼,就能在这最舒服的时候睡去。

然而被她靠着的男人可一点也不困。

相反,还饶有兴趣地继续摸她湿润的洞口,用指尖抠了抠,就要再度钻进去,探索一下那水流到底为何而来。

钮书瑞半梦半醒间嘤咛着抗拒了一声,盛上阳被这比平时还要娇媚的声音吸引,才低下头去,发现她那快要睡着的模样。

大掌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只在她蜜穴旁摸了摸,然后转身,继续去捞着之前没捞到的东西。

不过一会儿,便从床底下又掏出一个钮书瑞没见过的纸箱,单手打开里面竟放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性爱工具。

叫人看上一眼就浑身发抖,难以想象这些东西竟可以用在人身上。

他却平淡着一双俊眼,抱着钮书瑞淡定地在里面翻着。

须臾,指尖挑起一根白色的连接线,把某样物品带了出来,随手放在了一旁。

而后扶着钮书瑞的后背就要把她重新放倒在床上。

钮书瑞察觉到动作,下意识拽着盛上阳的手臂不愿下去,口中嘟囔着:“痛。”

盛上阳并没有当一回事,只以为是下体变换姿势时产生的痛,执意要把人放回那大半部分都是水液的床垫。

钮书瑞登时半睁开一双朦胧的媚眼,攀着盛上阳的手臂硬要回去,却被盛上阳抠开手指,不容拒绝地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