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阴唇的庇护,那娇柔的缝隙又怎么可能逃得过男人的侵害?

钮书瑞三两下就被盛上阳操到高潮不止,身体像是刺骨到了极点,拼了命地打着冷颤。

浑身的肌肤却滚烫到比男人刚刚射过的鸡巴还热。

她就像是被拉入了无尽的深渊,再也分不出什么是疼,什么是爽,只能随着男人的进出在床上上下偏移。

粗制滥造的铁架床根本招架不住盛上阳如此高频的撞击,从这场血腥交媾的开始,就一直勤勤恳恳地发出尖锐的声音。

四个床脚在地上反复摩擦,声音刺耳到叫人不禁起鸡皮疙瘩。

甚至砰砰不断地顶撞着旁边的墙壁,把同样粗劣的墙壁撞得发出巨响,竟像是已经撑不住了,接连掉落石灰,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了。

然而处在这场狂热性爱中的两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听见和注意到。

他们一个疯狂给予,一个被迫承受,身上圆圆滚滚的汗珠如雨般下落。

不要命似的透支自己体内的水份,就像是想将生命结束在这一场非人恐怖的性交中。

盛上阳发疯一般抱着钮书瑞的下体不撒手,每次射精,都会抵不住臀部肌肉紧缩地把人往自己胯上拉上一点。

渐渐的,便将本就堪堪躺在床沿边的钮书瑞越拉越下,几乎是要靠落在他身上。

盛上阳却还浑然不知,甚至没发现钮书瑞软白的臀部已经掉出一半了。

直到他猛地一个挺撞,撞在了粗糙的床沿上

刹那间,阴囊痛到急剧痉挛,像是失去了掌控精液的能力,精液不要命地飞奔而出,灌满钮书瑞整个子宫和甬道。

甚至多到哗啦啦地溢出小穴,爬满女人发红的腿心。

竟像是一条又一条乳白色的触手,从洞口中弥漫出来。

盛上阳罕见地皱起眉头,疼得无法控制下体,腰臀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那铁架的做工烂透了,铁皮的表面几乎没磨过,一点也不光滑。

当下这么一个猝不及防撞在上面,饶是盛上阳,都难免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份疼痛。

一直被疾速操弄的钮书瑞这才得以喘息,仿佛被人紧紧掐着的喉咙也终于发出丝丝声响,绵软孱弱地胡乱吸气。

声音软腻得厉害,配合那身体不自觉地抖动,连嗓音也跟着发抖。

听起来就像是在抽泣,却没有真正的哭泣时那股难受,竟更能激发出男人想要操死她的心

操到她泪流满面,操到她无力啜泣,操到她再也哭不出来。

彼时盛上阳刚空出一只手去揉那发麻的阴囊,听见声音,不禁昂头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他眼角的猩红再次加深只见钮书瑞奶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色,视线所及之处全是粉粉的。

那才咬过她肚子的牙再次无法忽视地痒了起来,竟又止不住地想要“吸血”了。

于是盛上阳抱着钮书瑞的屁股爬上床,将钮书瑞彻底推进床内,扑在她身上一口一口地啃咬起来。

第一口就把钮书瑞咬到痛呼出声,却没有过多的力气去支撑声带发声,声音才刚刚抬起,就急剧软下,变成又奶又娇的哽咽。

像是被咬到浑身瘙痒不止,想要男人更多更狠的对待。

又像是下意识想用那娇媚的嘤咛声央求男人,求男人放过她。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盛上阳本就不是会心疼别人的人,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心疼,一直都是跟随本能做事。

若是清醒时的他听见钮书瑞求他,或许还有可能轻点。

但兽欲当头的他可便是什么都不会听了。

于是钮书瑞那白皙的胸口不过一会,就被咬出众多血红的牙印,透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