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这略带童真的话语显得有些口蜜腹剑了。
于是钮书瑞下意识便想摇头,觉得自己若是真的点头了,那就是在和这来自地狱的伪天使做交易……绝无好事。
可下体的痛楚又确实是让她不愿意再迈出一步,光凭这点,她就应该抛开所有不确定因素点头。
但她若是真的会为了眼前的好处而忽略全局的话,那就不是她了。
一时间,钮书瑞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沉思,没有表态。
盛上阳倒也没有催她,只静静保持着这个姿势耐心等待。
还很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地玩着钮书瑞的领口伸着手指钻进去,围绕着钮书瑞胸前的肌肤漫无目的地晃悠、打转。
那百无聊赖的模样看着又有几分宁静和自娱自乐的感觉,似乎并不知道钮书瑞这沉默背后的根源其实是潜意识的抗拒。
意味着她对他打从心底的不信任、不喜欢,也不太可能会喜欢。
这一现象若是放到乔启、叶离或者江闻任意一个人身上,想必都会立刻怒火冲天般暴跳如雷,哭的哭,操的操,用尽一切手段地逼钮书瑞展现出他们想要、想看的那一面。
盛上阳却诡异的异于他们三人可他明明也像是奔着侵占钮书瑞而去的,还将钮书瑞视作自己的一部分,怎么却并不会因为她的抵触而生气呢?
这真是怪异至极。
而钮书瑞也是奇怪,竟也真的敢当着这样一个不可捉摸的男人的面精打细算起来,满脸的思考几乎就差把脑内的步步为营写在脸上了,直让男人来亲眼看看,她这预判得对不对。
毕竟,她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可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深思、放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面对面无声地站在这黑夜中的一幕可真是微妙的和谐啊。
透着莫名的默契和契合,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所以才一个敢想,一个敢等。
竟真像是盛上阳心里所想的那样,钮书瑞生来就是为了他、属于他的。
所以,不只是身体,就连性子都是按照他的模样雕琢出来的、几乎一样的另一半。
又或许,是因为盛上阳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哭可以,吵可以,挣扎也可以,但是,不能妨碍我。’
这是否暗示着,在除性爱之外的所有事情里,钮书瑞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妨碍到他想操她的心。
那么,是否可以让盛上阳背这个问题,也就有了答案。
但此刻,这个答案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比起它,还有更多的疑惑在等着钮书瑞去解开。
她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沉浸,离那开始的原因越来越远,沉浸到都忘了身上的又冷又痛了。
还是盛上阳看她身体越来越冰,连胸口摸起来都不暖和了,才没让她继续思索下去。
不然,这可就不是生病不生病的问题了,而是耽误了他时间的问题。
耽误了他在她身上继续摸索继续玩弄的时间。
这可不行。
于是盛上阳转身蹲在钮书瑞面前,不温不火地道:“上来。”
那语气若无其事得很,仿佛两人刚才并没有在冷风中傻傻地站着。
反倒还有几分寻不到源头的,像是纵容的意味在里面。
钮书瑞敏锐地感觉到什么,便不由得又琢磨起来,身体倒是很诚实,听见“命令”,便乖乖趴在了他的背上。
身前所有的湿漉便就这样都渡到了男人身上,几乎是瞬间就把他并没有那么淫乱的衣服弄得糟糕透顶。
甚至反噬起来,非但弄湿盛上阳,还从他身上汲取到了一些聊胜于无的温感,这让钮书瑞凉飕飕的胸口好受了一点。
身体便不自觉地缠紧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