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动作一下一下戳着那颤颤巍巍的阴蒂根部。
偶尔还屈动其他手指,在钮书瑞火热的狭缝里随机揪取媚肉,小力抓挠,三两下便让钮书瑞的剧痛慢慢降了下来,逐渐变成了有些难耐的表情。
呼吸也急促起来,变得又深又缓,像是每一次呼吸都在克制自己体内流动的快感和酥麻。
却依然欺骗不了自己,腿心时不时就会像是憋到极致那样打着重重的冷颤,所有软肉都在舞动,在男人的眼下发浪、扭动。
其中最为过火的还是那穴肉,推挤的幅度渐渐大到能从小腹激烈的抽搐和臀肉的收缩中看到,更能从粗壮的阴茎上感觉到
钮书瑞猛地挺起屁股,悬在半空中,抵着男人的阴囊疯狂上下挤压,口中啊啊乱叫,声音却全像是被津液堵住了一样,嘟囔不清。
然后下体越顶越高,越顶越高……最后猛然绷紧,洞口汹涌泄露,倾盆大雨一般哗啦不止。
全身的肌肉都在悍然紧缩,唯独那被肉棒强行撑开的洞穴,奋力喘息般拼命张合。
虽然因为被男人狠狠凿开了嘴,无法再张大任何一点,没办法让他在穴口的涌动间直面看到阴道究竟是如何啃噬阴茎的,很是可惜。
但那每次的合拢都像是要把他的鸡巴直接咬断一样,绞得他那粗硕的阴茎根部都明显被压小了一圈,冒出紧致勒人的窒息感。
那被挤压分散的部分似乎同时推搡到了阴囊和龟头,直叫盛上阳再能忍,也忍不住了,猛地抓着钮书瑞的小屁股昂头、闭眼,咬着牙,从牙缝中吐出一口又一口浑浊的热气。
胯下的巨物深深顶着蜜穴,明显是被夹到毫无规律的发紧,在女人的洞穴里癫狂震颤,幅度大到男人紧实的窄腰都跟着鼓起、收紧。
车内的气息再次变得火烈不堪,烧得男人冷白的肌肤都泛起微红,突然就想不管不顾,直接在车里把钮书瑞操死。
但是不行,现在把钮书瑞操烂,待会就不能好好继续玩她了。
于是盛上阳强忍着把阴茎从热烈翻滚的甬道里抽了出来,阴道的高潮还没结束,察觉到男人试图离去,它立刻吮得比谁都紧,直将龟头咬得猛烈吐出前列腺液。
盛上阳低喘一声,只觉得那精液已经要冲出龙头,便想都没想,重新掐在那阴蒂的伤口上。
钮书瑞登时吃痛哽咽,穴肉刹那痛哭在原地,只来得及一股脑流出“眼泪”,哪里还管得了男人的离去。
盛上阳便抢在这时抽出身来,然后就看到痛意散去的穴口又开始紧巴巴的蠕动起来,在女人下体上仿佛有魔力一样,吸引得所有男人都甘之如饴,只为在里面冲刺一发。
盛上阳深深地盯着那洞口看了一眼,提起裤子,将那混杂着乳液和精液的阴茎塞回去。
然后低头找了一下早在先前抽插时不知掉到哪里去的手机,这才握着钮书瑞的腿弯帮她合拢双腿,掩盖掉那还在连连震动的外阴。
钮书瑞明显还处在高潮里,她的腿被强行分开那么久,还分得那么开、那么紧,两腿早就麻木到酸痛并驰了。
这么一动,沉淀已久的痛觉爆发出来,几乎是叫她下半身全部痛到无法动弹,却因为还处于快感炸裂的巅峰,阴差阳错地没感觉到痛苦。
就这么被盛上阳不懂怜香惜玉地直接从座椅上拉了起来,侧坐在了那副驾驶上,任由盛上阳给她理着凌乱且布满褶皱的睡裙。
但盛上阳哪里会给女人理裙子啊?连叶离都才无师自通没多久的事情,更别提他了。
所以他几乎是随便把那浸泡在淫水中许久的、结成块的裙摆揉开扯开,铺洒回钮书瑞下半身上,便算结束了。
甚至没想过要替她擦擦腿间漫天遍地的黏液毕竟那本就是给他吃的,为什么要用纸巾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