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盛上阳喘着粗气,松了力气,忽地又压回钮书瑞身上,和身下被反复折腾到气若游丝的钮书瑞不同,他呼吸虽然急促粗重,但仍一副随时都可以继续操弄的模样。
却稀奇的愿意停下,只又顶了顶胯,将自主抖动的大半个棒身全都挤进了小而紧实的子宫,而后静静地享受性器相合的舒适感,以及那自我震动带来的爽感。
车里的空间并不大,甚至和身材修长的男人比起来,还小得过分明显,盛上阳这么一彻底趴下,长腿几乎无处安放,凌乱地摆在驾驶座上。
却任性固执地便要倒在钮书瑞身上,还要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竟莫名像个半大的还需要爱灌溉着长大的孩子,不知何为餍足的在钮书瑞身上一个劲索取。
把钮书瑞压得喘不过气,身体还在不自知地发抖,那可怜模样叫谁见了都禁不住吞咽口水,只觉得诱人又可人。
而她那含着巨物的阴道也骚得像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即便盛上阳都主动放过她了,它也要贪婪地吮吸男人,叫那快感源源不断,仿若滔滔不竭的流水,卯足劲地往上涌。
不一会儿,便自主达到小高潮了,兴奋地缠紧男人,期待着他的又一次进攻。
盛上阳却难能可贵地没动,只往阴户的方向又用力蹭了蹭,便放任小穴去夹他了。
浑身透着一股从来没有的安定,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就这么静静地靠在钮书瑞身上,什么也不做,简直是变化无常,竟又像是换了一个人。
两人就这么躺了许久,在这满是荒淫味道的车里沉默得像一对有今天没明天的、最后放纵一次的分手情侣。
直到连钮书瑞都慢慢缓过来、逐渐能够接受这全身的疼痛酸软了,盛上阳才有所动作,伸着舌头,往她深深凹进去的锁骨里舔。
然而那锁骨许是因为钮书瑞此时姿势的难受,深得厉害,盛上阳还得歪过头来才能舔到底。
他在那凹陷处钻磨了好一阵,才动了下脑袋,却不是起来,而是换到另一边的锁骨继续舔吻,一边天舔,一边将钮书瑞松松垮垮的领口往外扯。
与此同时,还空出一只手摸到钮书瑞缓缓起伏的阴户,轻车熟路地捏住那仿佛死了一次的阴蒂。
一副强烈的刺痛感再度冒了出来,钮书瑞吃痛地娇呼出声,盛上阳却还是那副模样,仿佛不知道钮书瑞很疼一样,不换不忙地捏着阴蒂开始上下拉扯、左右转动。
钮书瑞霎那间又疼到抽泣,拽着盛上阳的衣角软声求饶。
阴道因为急剧的痛楚迅速收缩,紧紧勒住了盛上阳那粗大阴茎的方方面面,他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来,那声音竟像是喝了一口热茶似的畅快,简直是把一切快乐都建立在钮书瑞的痛苦之上。
直到这时,钮书瑞才慢半拍地嗅到车内被浓厚的性爱气息所压下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的来源简直不用想她的阴蒂头定是被盛上阳“插”出血了。
而他此时的岁月静好、安静满足或许就是因为这股血腥味取悦了他仿佛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弄伤她。
仿佛终于嗅到她流血了,比他先前看她高潮还要高兴。
高兴到即便埋在她体内,被阴道吸得阴囊都开始颤动了,也不为所动,只品味着钮书瑞身上沾染了血腥味道的气息,品味着那因为皮肤破碎,随便一动都万分颤栗的阴蒂。
紫丁簪:
小!阳!好!坏!!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doge)
但这只是个开胃菜(小声bb),小阳这次真的会坏透,希望大家系好安全带,做好心理准备!
但没事,我怎么感觉,在经历了江狗那样的狠戾对待后,你们对小阳应该会包容性更强一点(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