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竟像是一只在为对方舔毛的猫,悠然中又带着一种猫咪特有的高贵,仿佛很是难得才会这样屈身为对方舔毛,钮书瑞应该放松下来好好享受才是。

也像是一个优雅却性情孤僻阴翳的吸血鬼,意外逮到了一个与他万分契合的猎物,正在痴迷又慢条斯理地给她进行着冲刷,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仿佛随时都有咬下去的可能。

目光紧紧盯着那痛到震颤的速度险些超过心脏的动脉,垂涎三尺,叫人毫不犹豫便会相信,盛上阳是真的会咬下去毕竟,这对他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钮书瑞根本顾不上脖子那的危机,亦或者说,她根本没发现自己除了下体外,脖颈也面临着深不可测的危险。

盛上阳的食指和中指狠狠掐着阴蒂根部,大力揉搓,竟还假惺惺地松开了一瞬,迅速往阴蒂下方压了一下。

却并不是在提醒钮书瑞珍惜这次喘息的机会,而是为了夹住更多的软肉,将阴蒂下方的媚肉跟着阴蒂根部一起被夹起,牢牢地掐在两指之间。

钮书瑞哭着挺了一下柔软的腰腹,似乎是想用那除私处之外最脆弱的部位试图讨好男人,乞求男人。

在他那与她截然相反,硬到不行的小腹上轻轻蹭动,只希望能得到男人的怜悯,从而放过那被掐到剧痛的阴蒂。

盛上阳一副什么都没感受到的模样,却明显是在堂而皇之地享用着钮书瑞弱小而可怜的示好,小腹被蹭得极为舒服,就连阴茎都有点忍不住了,在摸索钮书瑞蹭动的方向。

一摸索到,龟头便上下震动起来,模拟着插入后的姿态,去操钮书瑞白白软软的肚子。

没撞几下,盛上阳那仿佛置身事外的呼吸便不知不觉地重了一些,吐出来的鼻息都炽热极了,灼得钮书瑞第一次察觉到脖颈的异样,哆嗦得打了个冷颤。

但盛上阳并没有因此就放过钮书瑞,对她手下留情,按在阴蒂尖角上的拇指甚至更加恶劣,得寸进尺,毫不保留地加大力气,将那和阴蒂相比起来,简直尖利不堪的指甲重重地嵌入阴蒂头內。

钮书瑞登时像是浑身静止了一样,猛地顿住,全身的肌肉死死地绷在一块儿,张着嘴,却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有那结结巴巴,仿佛被撕碎的啊啊声。

甬道毫无征兆地吐出大股水花,竟像是被盛上阳强行“按”出来的,猛烈得宛如瀑布一样。

但只喷了几秒,便突然骤停,徒留那穴口合不拢似的张开一个小嘴,若隐若现地暴露出里面穴肉的蠕动和激昂

只见里面的媚肉全都发颤地缩在了一起,瑟缩、颤栗。

却翻天覆地般绞动,忽地又射出一股液体,打在了盛上阳欺压在它上方的裆部,断断续续地喷了好一会儿,明显是高潮了,却被强烈的疼痛绞得无法顺利喷泻。

男人的胯部立马湿了一片,粗壮阴茎的模样便就这样被勾画了出来,映射出它在男人胯间一下一下“操”着钮书瑞的模样。

男人却还是只压在钮书瑞身上一动不动,唯独那嵌进阴蒂的拇指突然动作起来,就这样“插”着阴蒂头猛然抠弄,速度快到肉体难以承受,尖锐的指甲深深埋了进去,就像是真的插进了阴蒂一样。

本该细小的阴蒂彻底没了之前的幼态,眨眼间便变得血红、鲜艳,化身为长到极致的果实,马上就要爆出新鲜的汁水了。

钮书瑞四肢都痉挛似的震颤起来,下体竟也开始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在男人指尖下极速颤动,像是在激动地摆动着小屁股,又像是马上就要再次高潮了。

那频率快到整辆车都跟着摇晃起来,任谁在外面扫上一眼,都能知道里面是在干什么。却绝不会想到,这样的幅度竟是一个女人独自弄出来的。

钮书瑞喉咙里的哼吟声越来越紧巴,越来越娇颤,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