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时,都能从阴阜一直顶到菊穴。
而阴茎可做不到。
因为男人若是想进入钮书瑞,要么是从正面进入,一边操着细腻湿润的小穴,一边用小腹冲击尿道口和阴蒂,再用阴囊拍打菊穴,却很难同时照顾到阴阜。
而从后面进入,就更难了。最多只能照顾到后庭和小穴,阴蒂和尿道口也勉勉强强能被囊袋撞到,但根本不可能碰到阴阜。如果想全面顾及,便只能用手了。
因此钮书瑞此时的感受,就像是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强烈刺激。
那腿间的布料一旦动起来,便是一次性将钮书瑞外阴上所有敏感点都顶弄了个遍,还接连不断,不休不止,用着极其猛烈的速度和力道在那反复冲撞。
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根极粗极粗的绳子从她两腿间绕过,然后拉着绳子猛地把她提了起来,拽着绳子两端在剧烈摩擦她的下体一样。
疼得她两片大阴唇都火辣得不行,像是在害怕收缩,又像是已经被推搡到溢在大腿根处了,根本无法保护中间细嫩的软肉。
直叫那缝隙间格外柔软的媚肉全都隔着一层等同于没有的内裤在和那一众布料亲密接触,又痛,又爽。
只因先前还未完全干涸的乳液在这其中起到了很好的缓冲效果,有效减少了钮书瑞的疼痛,让那媚肉在和粗糙布料接触时,不至于疼得流出血来,还能从中获得极其极端的快感。
甚至像是有更多的黏液从洞穴中流出来了,大剌剌地弥漫到整个缝隙,让整个下体彻底变得又湿又热。
仿佛随便一碰,都会溢出水来,湿淋淋的。更别说盛上阳这样极强的冲撞了,仿佛都能听见那快速的顶撞中传来的小而黏腻的乳液声。
忽然,盛上阳猛地往上一顶,将手牢牢按进钮书瑞腿心后,就不动了。
钮书瑞两条腿还在哆哆嗦嗦地抖着,他一停下,这震动就显得尤为明显,甚至能听到她震颤时下体磨蹭布料而持续发出来的黏稠水声。
盛上阳忽然开口,道:“叫出来。”便一把摁住钮书瑞的下体,把她的阴户全都压到耻骨上剧烈摩擦
钮书瑞嗯啊一声,无措地叫了出来,哭腔伴随着激烈的快感,结巴又嘟囔,让人听不出来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喘。
下体却也“叫”得尤其大声,小穴“噗嗤”一声,源源不断地推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势如破竹地流满整条小缝儿,甚至蔓延到内裤的另一边浸到厚厚一团的布料上。
女人发紧的双腿越绷越死,死死缠着男人剧烈作恶的大掌,把它深深填进两腿之间,深得小腹都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却像是被操进了子宫一样,忽地又尖叫一声,小屁股便彻彻底底是抵不住了,猛地在男人腹前挺动起来。
用力到每次都狠狠撞在粗硬的阴茎上,竟把盛上阳也激得情不自禁从喉咙里低喘一声。
然后又屈起腿往后缩,夹着男人的手狠狠往阴蒂上送,刺激得自己情迷意乱,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发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声,细软得像是在撒娇着想要更多。
钮书瑞就这样不过刚刚高潮,就周而复始地自己激弄自己,根本不需要盛上阳怎么大力摩擦。他只需要用力地箍紧她,然后在钮书瑞摆弄不到的时候帮她碰上一把,她就能迎来下一次高潮。
私处的水越流越多,逐渐多到内裤都完全无法承受了,睡裙布料似乎也兜不下了,还没来得及吸收,就被它直直地越过,淌进男人的掌心里。
让这疾速的撞击沾染上乳液特有的水流声,又色又浪,仿佛盛上阳每顶一下,布料中就会有一触即溃的水滴被挤掉,然后飞溅出去。
钮书瑞悬挂在盛上阳小腿前的脚丫也像疯了一般在胡作非为那棉拖鞋早在她被撞的第一下就被她甩飞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