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身进入了她。

而盛上阳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只可惜,当下也确实不太适合真的去操钮书瑞。无论是从时间还是地点来说,都不能让他放开了动作,尽情地干钮书瑞。

可他又确实是想,那怎么办呢?

盛上阳悠悠一笑,探出手指,从钮书瑞的大腿根部挤进她紧密贴合的臀缝,却不只是用指尖探入,而是将那纯棉的睡裙布料和长外套一起塞入在内,将钮书瑞诱人的股缝塞得满满当当的。

被勒紧的布料明晃晃地勾勒出两片小屁股圆润小巧的形状,明明什么都没露,却又像是什么都裸露出来了,色情得人喉咙干燥,直咽口水。

盛上阳却还不停下,而是一直塞,一直塞,强迫钮书瑞被绷得紧紧的股沟继续吃下那不可能吃下的布料。

一直塞到她紧致的臀瓣开始合不拢,甚至是外翻出来,变成那淫浪又骚贱的模样。

塞到那宽松舒适的睡裙变成紧身勾人的鱼尾裙,招摇过市地暴露出钮书瑞娇小却凹凸有致的身材,才勉强停下,还不忘挤着她的腿心,吩咐道:“夹紧。”

钮书瑞只觉得两腿间满是肿胀和异物感,两片臀肉不知被挤成什么模样了,又紧又勒,从腿心到膝盖,全是衣服布料。

若不是她不够高,钮书瑞甚至觉得,盛上阳或许还会给她小腿间也分上一点,让这布料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均匀彻底地描绘出她每一寸肌肤。

钮书瑞的臀瓣从未被拉得那么开过,即便是被他们发狠地扯着屁股操弄时,也从来没有。

因为他们执着的永远都是她私处上的几个洞穴,偶尔扯弄臀瓣大多数也只是为了操到更深的地方。

哪会像现在这样,被扯得无法并拢也就算了,还被填得又满又紧。

明明合不拢,身体还一个劲地收缩紧闭,将那布料死死地夹在其中,一直撞进那迷人的腿心里。导致那腿心的软肉被挤得不可开交,像是都被挤到耻骨上了,隐隐作痛。

盛上阳的手还唯恐天下不乱似的,隔着那铺天盖地的布料在外面慢悠悠地挤按,似乎是嫌这布料压得还不够紧实一样,存在感十足地反复挪动。

然后,忽地一个用力,将大掌挤进了那不能再进入的三角地带,隔着一众衣物,重重地压在钮书瑞的阴户上。

钮书瑞登时被撞得两腿发抖,一股电流猛地窜了上来,声音便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冒出来,急促的很,却又细又软,像极了小孩哭抽了的奶嗝。

她的下体被撞得好疼,厚厚的一层布料再怎么柔软,堆积在一起的时候也只剩下粗硬了,加上男人不加掩饰的力气,似乎是要直接顶进她的子宫一样,疼得她久久缓不过神来。

两手都像是有些不堪凌辱地开始发力了,本能地想要逃离,即便还处在催眠状态,也拼尽全力地往上爬。

盛上阳却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她往上一点,他便跟一点,锲而不舍地将自己的手塞进她的腿心。

甚至在整个过程中,指尖还像是在摸索她的敏感点一样,用中指在一堆布料的中间反复抠弄,试探着钮书瑞的各种反应,最后甚至在布料中间抠出了一条宛若阴户狭缝的密线,真是荒淫无度。

而不知不觉间,他也竟真的将整个手掌都埋进了钮书瑞的“下体”,胀得钮书瑞的小腹反射性地抽搐一下,本能地开始收缩。

就像是真的被进入了一样,开始一下一下地蠕动,吃舔着男人的“巨物”。

阴户更是它被撑得深陷进肉里,冒出一股又一股熟悉的跳动感,明显是已经在激烈地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