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再耽误,轻声道谢后便关上了房门。

因为身体的酸痛,钮书瑞换衣服的速度大大降低,等她终于出来时,正巧看到女人抬起手来,已经握住了门把手。

两人对视一秒,钮书瑞还有些哑然,女人就已经收回手,后退一步,给她让了位置,似乎是示意她走在前面。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楼下走,走过大厅时,隔着好几米的距离,钮书瑞一眼就看见了那散在桌上,七零八落的黑色鞭子,还有沙发上大片淫乱的痕迹。

与之相关的记忆瞬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现,钮书瑞愣了一下,觉得下体更痛了,便加快脚步,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可没走几步,她又想起什么的扫了一眼不堪入目的沙发,果然看见自己的包散落在地毯一角,只能隐忍着上前去把它捡起来。

“军长好。”起身时,钮书瑞突然听到女人铿锵有力地喊了一声。

她一回头,就见江闻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处,正在往下走,听见女人的问好,他没什么反应,一直到下了楼梯,才对女人回了个礼。

随后他摆了摆手,女人立刻了然地放下手臂,大步离开。

钮书瑞见状,便要跟在女人身后一起离开,却听见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

钮书瑞登时止步,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背影毫不留情地消失在大门另一侧,而大厅,也彻底陷入了一片寂静。

片刻,江闻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转过来。”

两人的不远处正放着昨天江闻鞭打她的鞭子,在这样的氛围下,钮书瑞不敢迟疑,闻言就转了身,主动看向了那个比她高出大半截的男人。

江闻刚好在看旁边的狼藉,不需要想也知道钮书瑞突然听话的原因,便故意似的,一点一点看过那还深一块浅一块的沙发。

沙发上到处可见性爱后的痕迹,尤其是两人的分泌物,大剌剌的印在上面,凝成一块又一块像是蜡油的不规则物体。

细看的话,甚至还能在那些物体周围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印子,竟是江闻发达有力的肌肉轮廓。

那印子不算深,不细看,或许还看不出来,但江闻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毫不避讳,钮书瑞并不觉得他没看见。

便愈发心焦起来,生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预料之外的事情。

就这么又等了一两分钟,江闻总算收回视线,落在钮书瑞身上,“记住,我只允许了你被他们操,没有允许你去抱他们。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江闻最后看了她一眼,很轻地点了下头,也不知是在回应她,还是在自己肯定着什么,越过钮书瑞便走在了前面。

钮书瑞留在原地,怔怔地盯着地毯,不知道江闻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双眼迷茫又担忧。

几秒后,她听见女人提醒她的声音,便暂时收敛心绪,快步跑了出去。

一上车,女人便从前面牵了一条充电线给她,钮书瑞正打算要的,见状,若有所思地接了过去,然后就感觉车子飞快地驶了出去。

这下,钮书瑞便笃定了,女人很了解她,这个了解,不是出自于身为军人敏锐的洞察力,而是江闻交代过。

所以,她知道她手机没电了,也知道她上班快要迟到了。

钮书瑞疲惫地眨了眨眼,靠在椅背上,车窗上映射出她忧心忡忡的面容。

很快,车子便踩着点抵达了治疗所。

钮书瑞今天第一个病人的治疗时间很早,她只来得及急匆匆看一眼时间,便拔下充电器,推开车门跑了下去。

一路上,钮书瑞都极力稳住身形,却仍然有些跌跌撞撞,不太利落,险些撞上几个迎面走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