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腿心都自顾自地颤抖起来,尤其是被他摸过的地方,震得万分激烈。

若不是那阴唇肿大、外翻到难以并拢,说不定已经夹住他的手指,开始自我取乐了。

江闻看得太阳穴反复跳动,青筋似乎又一次鼓起了,他几乎用尽了全身上下的克制力,才没探进那张扬、招摇的蜜穴。

但那擦药的手并没冷静到哪里去,在阴户上到处游走,将药膏擦得乱七八糟的,不过须臾,就将沉睡的钮书瑞弄到高潮,发出哽咽难耐的嗓音。

她的身体还是无法动弹,就连两条笔直的腿也没有动作,唯独那腿心震得十分厉害即便已经脱力到这种程度了,小穴依旧不甘示弱地喷出几道水花来。

虽然和之前的相比起来,确实弱了不少,但它们仍然气势十足地往男人脸上喷,勾引的意味一览无遗。

江闻面色难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一鼓作气,给那淫靡至极的下体抹好药膏。

期间,钮书瑞因为激昂的高潮醒了一次,两只眼睛睁都睁不开,就反应极快地明白过来江闻的操弄已经结束了,挣扎着发出比蚊子还要细小的声音:“我要回去……”

江闻闻言才知钮书瑞醒了,抬眸就见她眼皮似有千斤重的模样,半睁不睁的瞳孔迷离涣散到了极点,让人看上一眼,便知道,她分明就没有清醒过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钮书瑞就抵不过又深又沉的倦意,再次闭上眼睛,只剩下那紧皱的眉头在告诉江闻,她刚才确实“醒”了一瞬。

江闻心里又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涩得厉害。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把钮书瑞的嘤咛当回事,毕竟她现在这副模样,叫他送她回去,岂不是在开玩笑么?

就算他是她的相亲对象,就算他是军官,把人操成这样再送回去……几乎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告诉钮家,他们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所以,江闻只是大掌一甩,用薄被盖住了她整个下半身,就起身下床,去浴室重新冲洗了一番。

回来时,被冷水二次冲刷的江闻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把钮书瑞带进了主卧?

男人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一双在冷水下沐浴过的眼眸明明应该异常通透,却暗到叫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许久,江闻还是走了过去,躺在钮书瑞身侧,中间隔着疏远的距离,闭上眼,呼吸匀畅得仿佛已经睡着了。

房间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却又像是没有安静下来,因为他的耳边始终环绕着女人微乎其微的呼吸声,就连空调稳定运转的声音都听不见。

江闻睁开眼睛,房间的灯被他上床时顺手关掉了,唯一的光线来源于那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月光从中打了进来,照亮了极小部分的房间,但也足以让他视物了。

钮书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漂亮的胸乳随着呼吸时上时下,药膏晶莹的光亮在冷风中逐渐消失,星星点点的残存在上。

叫那乳肉看起来宛如美人鱼的尾巴,在不同的角度下,呈现出不一样的光亮,看起来波光粼粼,闪闪发亮。

江闻不知不觉中半撑起身子,罩住钮书瑞一边嫩乳,十分轻柔的抓了抓,而后顺着那流畅的线条往上,分别摸过女人的脖子、脸颊,以及耳朵。

然后慢慢地落到女人的一边肩膀上,爬过那纤弱的手臂,摸到她摆落在身侧的手,细细抚过那微凉的五指。

最终握住钮书瑞的腰肢,把人强行拉到自己身边,两人原本一臂之远的距离就这样变成了紧密贴合。

看着女人乖乖糯糯、任由摆布的模样,江闻心里萦绕着的不悦感总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股奇怪的满足感。

先前一直感受不到的睡意在此刻慢慢涌出,逐渐蔓延至江闻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