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到浴缸边缘、睡得还算安稳的钮书瑞,原本还有些阴晦的眼神竟瞬间变样。

江闻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默不作声地走到洗手台,将满袋子的清洁剂拿了出来,又看了一遍说明。

那眼神专注又莫名按理说,以江闻的记忆力不可能需要看那么久,可他就是没由来地看了好几遍。

最终才挑了其中一个,去给钮书瑞进行清洗。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忙完这个后,江闻又把钮书瑞包了起来,裹成粽子似的抱回卧室,开始吹头发。

期间钮书瑞睡的又沉又熟,就连江闻那毫不熟练、足以叫人发指的糟糕手法都没给她弄醒,可见她真是累到不行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钮书瑞并没有出现发烧之类的情况,等头发吹完后,她的体温也差不多回归正常了。

但江闻也随之迎来了最后一个难题擦药。

钮书瑞几乎全身上下、到处可见青青紫紫的手印、鞭痕,甚至还有在浴缸里磨出来的擦伤。

就连那精致的小脸,都有半边因为他的残暴,而被压在浴缸上磨红了,布上了一些细小的创伤。

虽然没有后背上的严重,但因为伤在面部的原因,惨烈的程度变得尤其显眼且直观,充满了易碎、凋零的美感。

江闻把钮书瑞抱到怀里,面对面跨坐着,先是捧着她的脸让她用完好无损的半边脸靠在自己胸膛上,才拨开她的头发,给她发红的后背上涂好药膏。

而后耐心地等了一阵,才把人平放在床上,擦拭她脸上小却明显的伤口。

这药膏是江闻早些年单独花时间研制出来的,镇痛效果极佳。

面对他们枪林弹雨中的伤口,都能发挥极大的作用,更别提是钮书瑞这样的“皮肉伤”了。

不过须臾,她原本还有些蹙起的眉头便彻底舒展开来。

江闻盯着她沉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将药膏一点点涂在她血红的嫩乳上,从乳房根部,一点点往乳尖挪去

当指腹碰到那红润饱满的乳头时,钮书瑞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但只一秒又沉寂下来。

于是江闻僵硬的收回目光,发觉自己不知是怎的,刚才那一瞬,竟莫名紧绷起来。

就像是有些担心钮书瑞会突然醒来一样,叫他想赶紧把药膏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