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没看见,江闻便故技重施圈着钮书瑞的腰腹,又用膝盖顶了一次。

可是这一次,除了钮书瑞难受的咳嗽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江闻的额角忽然冒出冷汗,他想也没想,就把手伸进钮书瑞嘴里开始翻找,但依然什么也没摸到,反而把钮书瑞抠得不断干呕。

他的手指又粗又大,一根食指伸进来,就能抠到她喉咙了。

更别提他还这样反复的急切挖弄,实在是把钮书瑞弄的难受至极。

便趁着江闻拍她后背的功夫,一下溜出了他的怀抱,潜意识是想逃的,毕竟好不容易脱离了那可怕的阴茎,现在不逃,说不定等会儿又要被操了。

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挣脱了江闻后,甚至没爬出一步,就猛然扑倒

江闻手疾眼快,从背后及时捞住了她,见钮书瑞这样,以为她清醒了,便逼问道:“药呢?”

可是他忘了,连他都没注意到的事情,被他操到颠三倒四的钮书瑞更是不可能注意到了,于是自然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而钮书瑞又一直呼吸不稳的,看起来虚弱极了。

江闻不由得害怕那药片真的呛进她气管了,也不顾阴茎还直挺挺的,环着钮书瑞的腰便想把人抱出浴室。

结果他刚直起腰背,余光一眼就瞥见那浴缸外、不远处的地板上,大摇大摆地躺着一粒被吃到微乎其微的药片。

江闻刹那间愣住,没了动作,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觉得压在心头上的巨石没了

原来那药片,早就因为激烈的操弄,掉了出来。

江闻看着它好久好久,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半趴在浴缸里的钮书瑞发出一道哼声,他才如梦方醒,低头去看她。

只见钮书瑞浑身软烂,自然垂下,耷拉在浴缸底上。

唯独那柳腰被他圈在手中,导致那小小的、被撞到通红的屁股翘了起来,刚好正对着阴茎。

江闻便盯着那还在流水的淫穴看了片刻,然后大张开腿,跪在了钮书瑞身后。

粗砺的大掌顺着阴户摸了一把,随即,抢在钮书瑞发抖时,压下阴茎,重重的操了进去。

钮书瑞猛然前扑,险些被撞了出去,口中脆弱的抽噎几声。

两条细弱的手臂向前伸着,明明“半梦半醒”、毫无意识,却不忘试图逃跑,看着就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