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咬着牙克制的吐出几口浊气,就连托着钮书瑞的手臂都因为发力而肌肉鼓起,大掌忍不住抓在她细软的腿根上。

钮书瑞被抓疼了,抿着嘴锤了他一下,悬挂在他腰身两侧的腿剧烈晃动起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在努力逃脱他的魔爪,排斥的意味彰显无遗。

江闻的脸立马更臭了,也不愿意放开钮书瑞的大腿,就这样抓着她,逼得钮书瑞又踢又踹,口中嗯嗯啊啊的哼唧起来。

那声音又小又软,似乎是怕传到电话那头去了,可是又要表达抗议和痛意,只能尽量发出动静去闹江闻。

其实半脱离性爱的钮书瑞眼神明显要比刚才清明许多,看起来清醒了不少,只是眼底依然染着迷糊,整个人都还有点混沌不清的。

否则,她又怎么可能敢这样闹他。

毕竟,做爱时的钮书瑞跟平时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不被操到软烂,她根本就不会感情用事,更不可能像这样……亲近他。

想到这,江闻身体里洋溢起一股怪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有点像是阴茎勃起时的快感,却比那种单纯的、从胯间传来的性欲还要令人着迷。

痛快的感觉也更加明显

如果说在钮书瑞体内射精是身心都感到极强的愉悦性,那么此时的感受便是全身莫名的感到满足,明明没有射精,却升过那癫狂的兴奋感。

就连体内一直叫嚣着想要冲刺的欲望都会主动地低下头来,愿意毫无怨言地等上一会。

这样的感觉奇妙又特别,身体里的躁动和渴求竟都在一瞬间被很好的抚慰下来。

宛如本来还在虎视眈眈、马上就要扑过来的恶龙,突然被一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形的玉手轻轻抚过

浑身的戾气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都被一扫而空,在众目睽睽之下甘愿地趴到已然收敛的龙爪上,静静吐息。

江闻忽然就有点享受的看着钮书瑞一边打嗝一边闹腾的模样,然后脚步一转,抱着她往反方向走去。

同时对电话那头说道:“我要的是针对下体的清洁剂,女性用的,温和一点,送到我别墅门口,迅速。”

说完,他也不顾那头是什么反应,拿下手机便想挂断电话,却蓦地看到钮书瑞下嘴唇上有一抹格外艳丽的红色。

那是她之前咬破的地方。

这么一点时间,那娇嫩的部位还没来得及结痂,只能用血红色楚楚可怜的包裹自己,以此来告知他,她嘴唇破了。

江闻不知怎的,伸舌舔了舔唇,只觉得上面突然荡漾起刚刚吮吸钮书瑞唇瓣时的触感,那格外柔嫩的感觉仿佛还历历在目。

但他竟怎么也想不起舔舐那伤口时的触觉了,就好像没有吻过一样。

叫他想低头再亲一下,好好地品味一番,看看那伤痕处的口感和其他地方是否有所不同。

这让他刚刚才压抑下来的眼神再次蠢蠢欲动起来,片刻,江闻拿起手机,对着鸦雀无声的那头又交代一句:“再带一个擦嘴上伤口的。”

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把握,就那么笃定那一头还没挂断电话。

但事实上女兵也确实没有挂断电话,她还沉静在震惊之中,呆若木鸡,听到这句话才被动地回神,应了句“是”。

只是江闻那头并没有多说的意思,吩咐完便挂了电话,甚至可能都没听见她的应声。

于是女兵那句‘江哥你还把人嘴给咬破了啊?’的话语便胎死腹中了。

不过即便有机会说,她也不敢说,只敢愣愣地盯着手机,在心里默默消化着这足以轰动整个军院的重磅消息

江闻有女人了?不对,江闻有女朋友了?还把人给干哭了?

所以他今天才早早离场?

女兵意识到自己可